65899 发 展 知识报告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Ϫ⬠䫊㸠 Ϫ⬠䫊㸠 城市发展和地方政府 发 展 知识报告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Katrinka Ebbe Guido Licciardi Axel Baeumler 2011年9月 © 2011年9月 国际复兴开发银行/世界银行 东亚基础设施局 华盛顿特区西北区H街1818号 邮编：20433 www.worldbank.org/urban www.worldbank.org/eap 保留所有权利。 本文内容为国际复兴开发银行/世界银行员工所编写。本文中表述的发现、解释和结论不代表世界银行执行 董事的观点，也不代表这些执行董事所代表国家的观点。 世界银行不保证本文中显示数据的正确性。本文内任何地图所显示的边界、颜色、符号和其它信息，均不代 表世界银行对任何领土的法律状态做出任何判断，也不代表世行支持或接受此种边界划定。 排版设计：The Word Express,Inc. 照片提供：Curt Carnemark, Stuart Dunn, Katrinka Ebbe, 辛公富, Kristoffer Hamilton, Feng Hui, Gary Hartley, Nataliya Hora, 游济, 谢剑, S. Ming, William Perry, Simon Podgorek, and Mara Warwick. 根据现有的信息对所有照片提供者都表示了感谢，世界银行在以后的印刷中将感谢在那时所进一 步确认的照片提供者。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iii 目录 前言: 世界银行 vi 前言: 中国国家文物局 vii 致谢 ix 缩略语 x 执行摘要 xi 1. 概述.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1 1.1 报告目的 1 1.2 工作重点 2 1.3 报告结构和方法论 2 2. 支持文化遗产保护工作概况, 1993–2011财年. . . . . . . . . . . . . . . . . . . . . . 4 2.1 贷款项目规模 4 2.2 发展趋势 4 2.3 从项目组成到独立项目 5 2.4 项目活动 5 2.5 非贷款活动 7 2.6 项目目标和思路 7 3. 把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与基础设施改善和城市再生项目相结合. . . . . . . . . . . . . . . . 9 3.1 强化城市规划技巧 9 3.2 改善基础设施 12 3.3 改善传统房屋 14 18 4. 支持在文化遗产保护和展示方面采用最佳做法. . . . . . . . . . . . . . . . . . . . . . 4.1 对文化遗产保护机构和专家提供支持 18 4.2 增加社区参与度和对文化遗产的欣赏 20 4.3 加强保护活动的可持续性 22 iv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25 5. 加强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与地方经济发展之间的联系. . . . . . . . . . . . . . . . . . . . 5.1 对历史性建筑适应性再利用用于新用途 26 5.2 促进可持续性文化旅游业的发展 27 32 6. 下一阶段的问题和挑战.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6.1 通过文化遗产保护促进经济发展 32 6.2 巧妙使用传统知识，促进智能型增长和节约能源 32 6.3 加强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与旅游业发展之间的融合 33 6.4 将文化遗产视为创意产业的一项资产 34 36 7. 结论.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附件 1 项目摘要 37 脚注 44 参考文献 45 框图 1 文化和文化遗产的定义 3 2 双城记：绍兴和慈城的城市再生、拆迁安置和旅游业 17 项目描述框图 浙江多城市发展项目 11 云南城市环境项目 12 山东孔孟文化遗产保护和发展项目 13 西安可持续城市交通项目 14 重庆城市环境项目 15 内蒙云南地震灾后重建项目 17 上海城市环境项目，APL 1 17 四川城市环境项目 19 重庆城市环境项目 20 贵州自然文化遗产保护和发展项目 21 甘肃自然文化遗产保护和发展项目 23 浙江城市环境项目 23 重庆城市环境项目 27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v 山东孔孟文化遗产保护和发展项目 28 甘肃自然文化遗产保护和发展项目 30 贵州自然文化遗产保护和发展项目 30 图 1 项目阶段：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合作项目，1993–2011财年 5 2 项目地点：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合作项目，1993–2011财年 6 图表 1 项目详细：世界银行支持的包括文化遗产保护的项目 1993–2011财年 7 vi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前言 世界银行 世界银行很荣幸能支持中国对其享誉世界的文化遗 在世行行长罗伯特•佐利克公布的世行最新城市战 产进行保护。中国的历史名城、考古遗迹、历史性 略中。世界银行在文化遗产保护方面的工作，已延 建筑、表现艺术、文化景观、创意产业和民族多样 伸至世行许多其他部门和主要领域，其中包括社会 性，举世瞩目。自20世纪90年代初期以来，中国与 发展、环境和私营部门发展。通过在这些领域的工 世界银行开展合作，共实施了12个项目，贷款额约 作，世界银行对主要历史名城、标志性历史遗迹、 为13亿美元。其中有将近2.6亿美元的贷款用于文化 文化景观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工作提供支持。 遗产保护工作，使中国成为世行历史上在文化遗产 项目经验还表明在这些领域的投资通过基础设施升 保护方面规模最大的单一项目国家。 级、创造经济机会和尊重当地的文化遗产和文化多 样化能促进经济增长和提高贫困人口的生活水平。 在文化遗产保护方面，世界银行的思路也随时间 发展有所变化：最初的项目只是为了 “不带来损 在中国，人口的生活质量不仅依赖于经济增长还取 害”，仅对单一文化遗产进行投资。但经过发展 决于城市环境的质量，而且这些不断增长的人口有 演变，新一代的项目，是通过发挥文化资产和历 极大的影响。通过与中国政府合作，世界银行获益 史名城的独特作用，实现经济和社会发展。2002 良多，在迎接管理城市化挑战的同时还促进了许多 年在约翰内斯堡召开的世界可持续发展峰会上， 社会、经济和环境问题的解决。这些考虑和文化资 国际社会强烈支持把文化视为可持续发展的第四 产具有的不可替代性表明世界银行将全力向中国提 根支柱—其它三根支柱分别为：经济发展、社会 供支持，促进文化遗产的保护工作，并时刻准备着 可持续性和环境可持续性。世界银行不仅采纳了 与中国继续成功的合作伙伴关系。 这种拓宽型思路，还积极促进文化遗产的保护工 作，使其成为减贫使命中一个不可或缺的部分。 世界银行认为，文化遗产保护是依据资产进行地方 罗兰德 经济发展方式中的重要一部分，这种发展方式反映 世界银行东亚太平洋地区中国、蒙古局局长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vii 前言 中国国家文物保护局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世界银行和中国政府逐步在 特点的结合、保护和经济发展的结合。工作重点在 文化遗产保护领域开展合作，并不断扩展合作的范 于把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与城市化、环境管理和文化 围。双方的合作涉及各种不同类型的文化遗产，这 旅游业发展联系在一起，这使得文化遗产保护工作 些文化遗产不仅受到不同程度的威胁而且所处的环 与中国目前几个最为重要的趋势联系在一起，并使 境也完全不同。双方的合作伙伴关系极大地促进了 双方的合作具备了务实性、前瞻性和侧重长效性。 中国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开展。 世行同中方的合作不仅进一步促进了中国文化遗产 保护工作的开展，还为全球发展中国家提供了许多 回顾合作过程中积累的各种经验，我们发现工作重 宝贵的经验教训。 点涉及项目设计、评估、管理和评价。世界银行尤 其在项目评估方面提供了大量支持，其中包括可行 本报告题为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对世界 性研究、环境影响评价和社会影响评价。通过对投 银行与中国政府之间开展的12个文化遗产保护项目 资规模、项目成本、社区参与水平和技术援助进行 进行介绍。报告表明世界银行非常了解中国目前在 评估，进一步确定项目是否具备可行性。 此领域所面临的挑战并致力于保护中国宝贵的文化 遗产。在此我向世界银行和参与项目实施的专家表 在技术援助和培训方面，世界银行在中国现有文化 示感谢和尊敬。我相信，本报告在对各个项目经验 遗产保护和实践的背景下与中国文化遗产保护工作 总结和吸取各种最佳做法贡献颇多，对致力于中国 者紧密合作。但是，工作重点是以不断更新和发展 丰富文化遗产保护的政策制定者和从业人员有借鉴 的国际最佳做法为基础。通过在项目准备、实施、 意义。 财务管理和评估方面进行现场学习，成功地强化了 专业技术能力。 中国和世界银行的合作，具备创新型，因为这种合 单霁翔 作侧重于理论与实践的结合、标准做法与独特项目 中国国家文物局局长 viii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ix 致谢 首先，感谢世界银行下属意大利文化遗产保护可持 感谢世界银行中国和蒙古可持续发展部门经理 Ede 续发展信托基金的慷慨支持以及对在编写整理全球 Jorge Ijjasz-Vasquez 先生的总体指导和支 文化遗产保护项目的经验教训上的承诺。同时，感 持。还要感谢我们的同行-审阅人 Anthony Bigio 谢中国中央政府、省政府和市政府领导人对本文内 和 Mara Warwick，感谢他们分享建设性洞见和建 各项目的大力支持。尤其要感谢中国国家文物局的 议。此外，世界银行项目团队目前和从前的领导也 领导和专业知识。此外，还要感谢中国文物保护领 贡献了宝贵的意见，其中包括 Mats Andersson、游 域的从业人员和地方项目管理办公室的工作人员， 济、Takuya Kamata、Geoffrey Read、John Scales 他们在项目实施的过程中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和王沈华。还要感谢 Meskerem Brhane、Lawrence 还要特别感谢中国充满活力的各个社区，他们对当 Hannah、James Stent 和姚松岭提出重要意见。 地文化资产的重视和管理，有利于促进文化遗产的 要特别感谢游济先生和李晓峰女士花费时间详细校 保护工作。 对本报告中文版。最后，还要感谢为本文的最终制 版做出贡献的其他人：编辑 Alicia Hetzner、 制图师 Bruno Bonansea 和排版设计公司 Word Express。 n 许多中国领导 人、文物保护专 家和社区正不懈 的致力于国家的 文化遗产保护。 n 上页照片: 中国城 市的活跃发展对文化 遗产保护带来了许多 挑战。 x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缩略语 APL 可调式项目贷款 CNTA 中国国家旅游局 EA 环境评估 FY 财年 GoC 中国政府 HUL 历史性城市景观 ICOMOS 国际古迹遗址理事会 ICR 项目完成报告 ICT 信息通信技术 M&E 监控评估 m2 平方米 O&M 运营维护 OP/BP 运营政策和银行程序 PAD 项目评估文件 PPP 公私参与 PRC 中华人民共和国 PSD 私营部门发展 SA 社会评估 SACH 国家文物局 TA 技术援助 TOR 工作任务书 UNCTAD 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 UNESCO 联合国教育、科学和文化组织 UNWTO 联合国世界旅游组织 WCCD 世界文化发展委员会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xi 执行摘要 中国丰富的文化遗产是识别其国家集体身份的最重 界银行职员和国际社会，使其能够大致了解世界银 要试金石。中国丰富的考古遗迹、历史建筑、表达 行支持的中国文化遗产保护项目。 性艺术、文化景观和多民族特点，享誉全球。尽管 文化遗产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在高速发展的影响 贷款项目趋势 下，尤其是城市化过程速度很快，导致文化遗产一 直承受巨大压力。此外，由于人民收入增加，流动 中国文化遗产贷款项目经历了以下三个阶段： 性增强，促进了国内旅游业的发展，导致文化遗产 和遗迹出现过度开发和情况恶化。但众多中国政府 1. 第一阶段的主题是 应对当前的各项需要 。在这 官员、文物保护工作者和社区团体已认识到这些威 一阶段开展了三个项目：分别位于浙江、辽宁 胁，并在过去几十年间，坚持不懈地促进中国的文 和云南(1993–1996财年)。在这一阶段，世界 化遗产保护工作。 银行迅速响应政府的特殊要求帮助由于受自然 灾害和加剧的损害影响的遗产地。 2. 接下来的三个项目分别在四川、重庆和上海开展 中国与世界银行的合作伙伴关系 (1999–2003财年)。这些项目属于第二阶段，其 早在20世纪90年代，中国政府就开始向世界银行申 主题是系统分析和优先项目确定。本阶段的重点 请将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纳入发展项目的范围内。在 是文化遗产的政策对话、评估、政策和确定优先 过去18年间，中国与世界银行合作开展了12个项 投资项目。 目，大约采用了13.23亿美元贷款。其中近2.6亿美 3. 第 三 阶 段 — 即 当 前 阶 段 — 的 主 题 是 综 合 宏 元贷款用于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使其成为世界银行 观思路(2004–2011财年)，该阶段项目侧 历史上在文化遗产保护方面规模最大的单一项目国 重:(1)历史城市和历史遗迹的更为宽泛的城市 家。这一合作伙伴关系下的项目显示把文化遗产保 环境问;(2)全省范围的文化遗产保护和涵盖多 护融入发展项目既能给当地社区带来社会收益又能 个历史遗迹的旅游业发展;(3)强化文化遗产保 带来经济效益。因为文化遗产保护工作有助于扩大 护工作和当地经济发展之间的联系。 经济机会和收入、提高生活质量、产生地方认同和 发展的能量，并为打造具有竞争力的区域性品牌和 从项目组成至独立项目 国际品牌提供机会。 大部分项目（12个项目中的7个项目）属于城市环 在项目合作过程中，中国省级政府和市级政府在设 境管理项目，文化遗产保护工作只是其中一部分内 计、实施和融资上发挥了领导作用。所有投资活动 容。2008年，项目重点发生重大变化。中国政府要 都由地方政府和世界银行联合融资。在开展相关项 求项目要在文化遗产保护与旅游业发展之间建立强 目过程中，为了保证国家政策的连续性国家文物局 有力的联系。由此开始在甘肃、贵州和山东开展了 提供了领导和专业技术支持。 一系列独立项目。 本报告目的 工作重点 本报告以合作框架内12个项目的开展情况为基础， 本报告主要围绕三项工作领域，范围广泛。在这 简要介绍了项目的方法和经验，对面临的挑战进行 三个工作领域内，不仅开展了一系列项目，还吸 了评估，对经验教训进行了总结，明确了新的方向 取了实施工作中得出的经验教训。这三项工作领 和未来的挑战。本报告的主要受众是参与文物保护 域如下： 工作的国家、省级和市级决策人。本报告还面向世 xii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把基础设施改善和城市再生过程与文化遗产保 支持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中采用最佳做法以保 护工作结合起来以强化城市的发展 留文化遗产的全部价值和意义 对中国历史城市进行保护能加强城市的发展，因为 许多中国领导人意识到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重要 有助于提高宜居程度和经济竞争力。当今大力倡导 性，因为文化遗产具有重大的历史价值、社会价 的智能型增长思路反映出历史名城城区的众多特 值、科学研究价值和经济价值。由于教育水平和富 点。传统社区的密度、人类尺度和行人出行方向等 裕程度的提高以及闲暇时间增多中国公民对文化遗 特点对将来建设有建设性指导并有助于抑制城市扩 迹和历史的探索和保护工作表现出越来越大的兴 张。此外，对重要文化遗产区域进行保护的城市会 趣。中国在文化遗产保护方面有较为完善的机构和 创造积极的形象品牌进而在吸引投资上更具竞争力。 立法框架。但是，法律法规与资金水平和机构能力 并不匹配。世界其它国家通过开展参与性规划获得 但是中国城市缺少规划和发展控制机制以有效保护 了社区对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支持因而成功解决了 历史区域和保持土地的混合使其避免丧失传统特 这一问题。这一思路在中国还没有广泛应用。此 色。此外，中国政府面临的另一项挑战是如何在文 外，另一项挑战是，历史城市和历史遗迹有没有足 化遗产保护工作与基础设施升级需求之间达成平 够的资金开展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例如定期进行维 衡，既能促进城市发展，还能为地方经济发展创造 护和监控。为了解决这些问题，中国政府申请世行 机会。最后，在保护历史性区域内传统建筑的过程 对以下三项活动和思路提供支持： 中仍要满足居民提高生活水平的期望。为了应对这 些挑战，中国政府要求世界银行在以下三个领域提 a. 对文化遗产保护机构和专家提供支持： 中国与 供支持: 世行合作框架内的项目致力于文化遗产保护工 具的开发并使保护工具成为文化遗产保护局、 a. 加强城市规划技巧： 中国与世行合作伙伴关系 规划者和文化遗迹管理者的长期资源。这些工 了的项目侧重通过搜集不同专业的意见进行多 具包括数字档案和文化遗产保护战略。项目还 行业规划。收集广泛的不同专业意见可使市政 为中国文化遗产保护专业工作者提供技术援 府更好的把文化遗产保护和城市发展结合起来 助、培训和考察。项目还倡导和支持在影响历 并在更广泛的城市和区域上保持历史区域的经 史城市和历史遗迹的发展决策让文物局参与其 济和自然关系。此外，这些项目还表明支持发 中。此外，还在项目设计和实施中使用中国和 展控制机制是非常重要的。发展控制机制能有 世行的社会和环境政策。 效地实施和监督有关保护的条例使历史性区域 b. 提高社区参与度和对文化遗产的欣赏： 为鼓 摆脱巨大的发展压力。 励更多的利益相关方参与项目，项目为中国 b. 改善基础设施： 项目侧重基础设施的投资要同 政府部门提供资金和技术援助用于开展居民 历史区域相适应。该工作侧重于既能改善服务 态度调查、利益相关方咨询和项目内应保护 又能加强历史城市和遗迹地的传统特色的适当 的文化资产的参与式确认试点。为了提高当 设计、技术规范和基础设施建设。此外，在规 地居民的理解程度和文化遗产保护意识，项 划基础设施投资的过程中不仅要促进文化遗迹 目还支持扩大历史遗迹的解说范围，添加了 的可持续发展还要提高周围社区的生活水平。 历史遗迹周围社区的信息，以及周围社区与 这种思路的另一个优势是通过保持周围区域的 遗迹之间的历史。 历史文化风貌长期保持历史遗迹的重要性。 c. 加强保护工作的可持续性： 项目协助市政府部 c. 改善传统房屋： 支持传统房屋改建的项目表明 门和遗迹管理部门制订遗迹的运营维护(O&M)所 要保持可持续性必需要强调现代生活标准。标 需要的实际预算。一些项目还协助遗迹地通过 准包括有选择的安装现代设备如太阳能板和卫 开发与文化有关并收费的活动制订预算外创收 星接收天线。用户友好型设计地方技术援助团 战略。项目支持监测和评估系统（M&E）的开 队在实施这些项目上提供了很多帮助。如果项 发.通过测量遗产保护活动的收益可以论证运营 目涉及城市人口密度非常高的区域则根据国际 和维护(O&M)的费用.最后，项目还促进了新建 和中国原则进行重新安置。 项目设计原则的制订，以减少历史性建筑物的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xiii 复制。历史性建筑物的复制会影响历史性建筑 护和讲解的意识。其他支持包括市场研究、旅 的独特性因此降低遗迹地创收能力。 游产品开发和品牌营销战略。项目还支持综合 性的景区投资并把文化遗产的保护和解说工作 加强文化遗产保护工作和地方经济发展之间的 与基础设施改善活动结合在一起。为了提高社 联系 区的收益水平，项目还支持培训以旅游服务的 对文化遗产进行保护能够直接给历史性区域带来经济 数量和旅游服务质量。 收入。这些经济收入包括提高房产价值、增加就业机 会和提高收入。社会收益包括建立了积极的集体认同 下一阶段的问题和未来的挑战 和产生了相关的社会资本。这些社会资本可形成应对 文化遗产保护和其它发展挑战的能量。另外一个更大 在总结过去几十年经验教训的同时，中国和世行要 的收益是对历史区域的保护还能提高城市的可视性和 认真考虑下一阶段的问题。如果能建设性地找出这 形成正面的形象。这使其在吸引外部投资和人才中具 些问题就能增加中国对其文化遗产的保护的机会。 有更强的吸引力。但是，地方规划者和政府官员仍旧 未来在把文化遗产保护工作融入可持续性增长和减 面临制约因素无法将其文化资产为他们的社区转化为 贫计划的过程中所面临的几个问题是: 社会和经济效益。重要的建筑物没有受到保护、利用 和融入城市开发规划中。文化遗产淹没在了大范围拆 a. 通过文化遗产保护促进经济发展; 迁和过度恢复之中。同样，与世界上许多其它著名地 b. 巧用传统知识，促进智能型增长和节能; 点一样，难以控制的旅游业导致文化遗迹的文化资产 c. 加强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与旅游业发展之间的融 每况愈下和非原真性的开发。为了解决这些问题，中 合; 国政府向世界银行申请支持开发具有强烈经济和社会 d. 把 文 化 遗 产 保 护 工 作 看 作 创 意 产 业 的 一 种 资 收益的两个战略: 产。 a. 历史性建筑物的适应性再利用于新用途：在中国 在中国与世界银行合作伙伴关系中，国家政治领导 和世行合作框架内的项目支持国际技术援助以解 人、文化遗产保护工作者、规划师和社区成员都看 决适应性再利用的多方面规划问题。这些问题包 到了保护宝贵文化遗产的同时可以提高人们的生活 括确定新活动的实际需求水平、确定建筑适应性 水平。这种合作伙伴关系将会更成功如果在未来的 再利用在满足现代建筑标准上的费用和可行性、 岁月里它能提供基础进一步精炼和更新文化遗产保 估算新收入流和开发长期管理系统。 护思路。这种思路将帮助新一代的中国人并赋予他 b. 促进文化旅游业的可持续性：项目 加强旅游局 们力量把过去的辉煌变为他们国家繁荣的、可持续 的作用，增加其对在旅游景区内的文化遗产保 的、具有包容性的未来基础。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1 概述 中国充满特色的建筑文化和生活文化，经过了五千 年间，这些合作促成了12个项目的实施，在发展的 多年的发展演变，形成了众多考古遗迹、历史遗 框架之下促进了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开展。 迹、文化景观、表达性艺术和民族多样性特征。但 是，在过去三十年间，中国经济取得了前所未有的 中国文化遗产保护工作非常重要，因为这些文化遗 发展，城市人口也大幅度增加，严重危及许多此类 产的历史价值、经济价值、科学研究价值和社会价 宝贵的文化资产。城市的发展需要大量投资，用于 值非常巨大。此外，中国和世界银行的发展目标也 必需服务和基础设施的开发和升级。通过进行投 说明，文化遗产保护工作要与贫困群体的社会经济 资，实现了城市中心的复兴，居民生活水平也相应 效益联系在一起。在中国与世行合作框架内的项 提高，并为进一步的发展奠定了基础。但是，在这 目，促进了历史遗迹和历史名城的保护工作，因为 一过程中，许多历史性建筑环境要么遭到忽视，要 这些城市和遗迹在以下方面具备潜力:(1)增加经济 么被拆除，成为现代化和新建活动的代价。此外， 发展的机会和收入;(2)提高生活质量;(3)促进地方 收入和流动性的提高，促进了旅游业的快速发展， 认同的建立和产生发展的能量;(4)为打造积极的城 又导致许多文化遗迹遭到过度开发和损害。 市形象和品牌创造机会。 但是，许多政府官员、专业工作者和社区团体已经 1.1 报告目的 意识到了中国文化遗产的价值及其不可取代的地 位，并且不懈努力地致力于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世 本报告的目的是对项目实践经验进行总结，从中吸取 界银行对这方面的工作非常重视，并因此与中央政 经验教训，建立初步的知识基础，供中央、省级和市 府、省级政府和市级政府开展合作，促进文化遗产 级决策人使用。此外，本报告还面向世界银行职员和 保护工作与经济发展和城市再生的融合。在过去18 国际社会，能使其简要了解世界银行支持的中国文化 n 项目致力于保护 非物质文化遗产并 增加工匠基于其技 术的收入机会。 n 上页照片: 北 京的颐和园是对 中国风景园林造 园设计的一种杰 出的展现。 2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n 在重庆政府保护 此历史性建筑物的 过程中，形成了一 个新的旅游景点， 刺激了小型企业的 发展，并加强了居 民对当地历史的认 知度。 遗产保护项目的总体情况。对项目实施的过程中遇到 项目所采用的思路进行分析，有助于我们吸取经 的挑战和机遇进行总结，将为未来的文化遗产保护投 验。这些项目也一直在逐步把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纳 资项目提供支持和进一步提高工作质量。 入到地方经济发展、社会保护和可持续旅游业的工 作范围内。 1.2 工作重点 1.3 报告结构和方法论 本报告围绕三项工作重点展开。这三项工作重点也 是文化遗产保护项目实施工作的关键性领域，形成 本报告主体部分，每节都首先对主要内容进行介 了中国和世行合作框架内开展投资活动的依据。这 绍，说明中国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中遇到的各项挑 三个工作重点如下所示： 战，并解释了应对挑战的重要性。本报告没有详细 介绍所有这些项目活动，而是精选了一系列项目特 a. 把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与基础设施升级和城市再 色，介绍最为突出的经验教训。 生过程结合起来; b. 在文化遗产保护和展示工作过程中支持采用最 本报告中提出的各项观点，基于从前的各项项目案 佳做法; 例研究、项目团队领导访谈、世界银行和其它机构 c. 加强文化遗产保护工作和当地经济发展之间的 的研究结果以及项目文件，其中包括项目评估文件 联系。 和项目实施完成报告。但是，最重要的一点，本报 告的编制是依据中方有关部分的现场工作，这些相 显而易见，合作框架内开展的12个项目，仅代表很 关政府部门慷慨地贡献了专业技术并提供了当地的 小一部分正在中国开展的文物保护工作。但对这些 相关信息和知识使项目实施工作达到最高标准。 本报告的编写过程中，借鉴了所有接受世行融资的 “人们把巴黎视为时尚之都，把维也纳视为音乐之都。打造 中国文化遗产保护项目，既包括正在开展的项目， 城市形象，有助于让人更容易地记住一座城市，并因此能吸 也包括已经关闭的项目。从中吸取了经验教训，并 引更多的人才和投资。”1 将其用作实例。附件1对每个项目的基本情况做了简 短介绍，使读者能够了解相关信息，并且能够快速 —中国市长协会副秘书长王长远 查询相关项目的情况。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3 框图解说 1 文化和文化遗产的工作定义 世界银行采纳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世界文化与发展委 括利用自然环境以及社会、经济和文化力量建造的各种 员会对文化一词的定义。根据这一定义，文化是“一个 景观 (城市街景和水稻梯田)。 社会或社会团体独特的物质、智力、精神和情感特征的 整体集合”(世界文化与发展委员会，1995年)。文化遗产 自然遗产 指包含独特自然和生物形态的自然景色或遗 是文化的子集。根据国际公约和宪章，以下为几类文化 迹，并且在美学和科研角度上具备突出普遍价值 (地质 遗产的工作定义。 构造、湿地和冰川)。a 有形文化遗产指文化的重要物质表现 (历史城市、建筑 物、纪念物和考古遗迹)。 无形文化遗产指被视为文化遗产的行为实践、知识和技 来源：定义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国际古迹遗址理事会的公 能，例如表演技巧、手工艺技巧、语言和仪式。 约、章程和建议为基础。 注： 文化景观指表现人类社会演变过程的自然和人造景观的 a.最近的几个世行项目纳入了自然遗产保护工作。但本报告没 集合，其中既包括受自然条件限制的人类定居点，也包 有对自然遗产保护工作进行详细阐述。 n 贵州独特的喀 斯特地貌和农业 活动，创造了独 特的文化景观和 旅游资产，已纳 入贵州项目的保 护范围内。 4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支持文化遗产保护工作概况 1993–2011财年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世行在中国支持了不同地点 基金支持提高了项目准备和实施工作的质量。信托 和性质的文化遗产项目。例如，处于快速城市化进 基金得到了澳大利亚、加拿大、丹麦、意大利、日 程中的城市，申请对濒危历史遗产进行保护；不为 本、新加坡、西班牙、瑞典和英国政府的支持。 人知的小镇，期望利用其历史、文化和自然遗产， 发展旅游业；相关园区希望寻求可持续发展和管 2.2 发展趋势 理；少数民族村落，决定通过维持和展示传统文 化，大力促进经济发展。中国政府官员还申请世行 在过去18年间，中国与世行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方 对五个国际著名遗迹进行保护，即云南丽江、四川 面的工作经历了3个重要阶段，贷款额逐步从100万 乐山大佛、甘肃嘉峪关长城、辽宁山海关长城和山 美元增长到了6000万美元。在合作过程中，省政府 东孔庙孔府孔林等世界文化遗产地。 和市政府发挥了领导作用，促进了项目设计、项目 实施工作和项目融资工作的开展。因为所有世行支 持项目都由地方政府和世界银行联合融资。在所有 2.1 贷款项目规模 项目活动过程中，国家文物局提供了必要的监督以 通过与8个省份和两个直辖市（重庆和上海）的政 保证有关项目符合中国的国家政策。 府部门开展合作，世界银行对中国12个项目进行了 支持，大约使用了13.23亿美元贷款。其中有2.6亿 第一阶段内的工作重点是满足目前的急迫需求，代 n 乐山大佛，在四 美元贷款用于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使其成为世行历 表项目为浙江、辽宁和云南的三个项目(1993–96财 川项目支持下，采 史上文化遗产保护方面规模最大的单一国家。这些 年)。在这个三个项目的开展过程中，世界银行对政 取了加固措施和环 境损害缓解措施。 项目不仅提供了贷款支持，还通过世行管理的信托 府申请做出了快速回应，对需要立即采取行动的遗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5 产遗迹提供了协助，因为这些遗产遗迹受到了自然 目的投资规模在2160万美元至6000万美元之间。投 灾害的影响，每况愈下。尽管第一阶段的项目贷款 资规模的扩大归功于从急迫的特殊的项目到系统的 额较小，但都非常重要，因为这些项目属于世行在 和综合的项目的转变。 中国支持的第一批项目，证明了文化遗产保护工作 可以有效地与基础设施改善和城市再生活动结合在 2.3 从项目组成部分到独立项目 一起。 对大部分项目（12个项目中的7个）来说，文化遗 第二阶段，在四川、重庆和上海分别开展了项目 产保护工作仅仅是城市环境管理项目的一个组成部 (1999–2003财年)，工作重点在于进行更为系统的分 分。这些项目的工作重点在于可持续性水源、污水 析和设定优先事项，强调了政策对话和提高方法的系 和供水系统的建设以及固废管理。2008年，出现了 统性。这些项目支持开展广泛的文化遗产评估，并制 一个显著变化。根据国家发展战略，中国政府要求 订了一系列战略，确定了行动计划和优先投资。这些 项目要把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与旅游业发展紧密联系 项目的意义在于，虽然融资额较小，但成为了种子资 在一起，尤其是对中国西部地区。在这样的转变以 金，在快速发展过程中，既促成了大额地方投资的产 及中国与世行之间已经建立了长期关系情况下，中 生，也提高了人们的文化遗产保护意识。 国政府要求世行支持在甘肃、贵州和山东开展独立 的文化遗产保护项目。这样的项目思路将支持中央 第三阶段，也就是现阶段 (2004—2011财年)，工作 政府建立示范项目，并在全国范围内传播文化遗产 重点在于采用综合性宏观思路，开展了综合性更强 保护工作的最佳做法。 的工作，以应对以下领域的问题:(1)扩大历史名城 和历史遗迹的城市和区域环境范围;(2)涉及多个历 2.4 项目活动 史遗迹的省级文化遗产保护和旅游业发展;(3)加强 在文化遗产保护和经济发展之间的联系。此外，还 根据当地需求和情况，世界银行支持的文化遗产保 组织当地文化遗产保护工作者接受文化遗产保护方 护项目包括各种各样的活动: 面的最先进做法和项目实施方面的现场培训，提高 了文化遗产保护和管理工作的水平。 ŽŽ 城市规划 :涉及对历史城市的规划、发展和监控 工作; 在第一个十年间 (1993–2003财年)，世行对中国 ŽŽ 基础设施升级 :其中包括相关历史城市、城镇、 文化遗产的投资一般都不高于700万美元(表1)。自 村庄和景区(供水、卫生、公路、电力和通讯管 2004年以来，此类投资的规模就越来越大，每个项 道); 图 1 合作阶段：中 国-世行文化遗 产保护合作项 水平 保护投资 目，1993–2011 文化遗产 财年 第一阶段 (FY1993–1996) 第二阶段 (FY1994–2003) 第三阶段 (FY2001–2011) • 对具体申请做出回应 • 进行更为系统的分析 • 强调综合规划 • 满足目前的各种需求 • 设定优先事项 • 宏观思路 • 第一次把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与城 • 小额融资促成了大额地方投资 • 加强文化遗产保护工作和地方经 市再生项目相融合 济发展之间的联系 来源：世界银行项目评估文件. 6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图2 ᴀ೒⬅Ϫ⬠䫊㸠ഄ೒䆒䅵䚼䮼ࠊ԰DŽᴀ೒Ёⱘ 项目地点-中 ⭚ඳ㸠ᬓ⬠䰤ঞഄৡㄝ㒃⫼Ѣⓨ⼎乍Ⳃ ᠔೼Փ⫼ˈϡҷ㸼Ϫ⬠䫊㸠䲚ಶᇍ೑⬠੠ഄඳ 国-世行文化遗 ߦߚ᳝ӏԩ䱤৿ᛣНDŽ 产保护合作项 ঢ়ᵫ 目，1993–2011 乍Ⳃഄ⚍ Ꮦᬓ㸠ᬓ⬠ 财年 ⳕ㑻⬠䰤 ᮄ⭚ 来源：世界银行 ೑ᆊ⬠䰤 ≜䰇 ‫ݙ‬㩭স ᳱ䰇 䖑ᅕ ⊇࣫ 1995 | 䖑ᅕ⦃๗乍Ⳃ ੐੠⌽⡍ ࣫Ҁ ቅ⍋݇ ௝ኾ݇ б⊝ ࣫Ҁ ໽⋹ 咘⍋ ᓴᥪ ⊇࣫ 2008 | ⫬㙗㞾✊᭛࣪䘫ѻֱᡸ 2011 | ቅϰᄨᄳ᭛࣪䘫ѻֱᡸ੠থ ੠থሩ乍Ⳃ ሩ乍Ⳃ S H ANX 䰩㽓 I ᅕ໣ ቅ㽓 ⱑ䫊 ቅϰ ᳆䯰 䴦⍋ QIN GHAI ݄Ꮂ 䚍ජ ⫬㙗 ໽∈ 㽓ᅝ ⊇फ ∳㢣 2008 | 㽓ᅝৃᣕ㓁 2003 | Ϟ⍋ජᏖ⦃๗ ජᏖѸ䗮乍Ⳃ 乍Ⳃˈ$3/ ᅝᖑ Ϟ⍋ X I Z A N G ಯᎱ Ϟ⍋ 2000 | 䞡ᑚජᏖ⦃ ␪࣫ 1999 | ಯᎱජᏖ ๗乍Ⳃ ᅕ⊶ ⦃๗乍Ⳃ 㒡݈ 䞡ᑚ 2004 | ⌭∳ජᏖ Фቅ 䞡ᑚ ⌭∳ ⦃๗乍Ⳃ 1993 | ⌭∳໮ජᏖথ ሩ乍Ⳃ 䌉Ꮂ ∳㽓 ␪फ ϰ⍋ Б∳ 䌉䰇 ⽣ᓎ ᅝ乎 咨ϰफ㞾⊏Ꮂ ѥफ 2009 | 䌉Ꮂ㞾✊᭛࣪䘫ѻֱᡸ 咨㽓फ㞾⊏Ꮂ ৄ⑒ ੠থሩ乍Ⳃ 2009 | ѥफජᏖ⦃๗乍Ⳃ 1996 | ‫ݙ‬㩭ѥफഄ䳛♒ G U ᑓ㽓 ANGXI ᑓϰ ৢ䞡ᓎ乍Ⳃ 佭␃ ▇䮼 IBRD 38291 0 50 100 公里 0 50 100 英里 ŽŽ 保护工作规划和管理 :其中包括文化遗产存量调 ŽŽ 文化遗产解说和展示 :对博物馆和展览场所、标 查、总体规划和战略; 识以及讲解内容进行更新; ŽŽ 保护工程:将保护后的历史性建筑物用于新用途; ŽŽ 文化旅游业规划:支持数据的收集工作;开展市场 古迹遗址的保护;和传统建筑物的修建; 研究;制订战略;对旅游局官员、遗迹管理部门和 ŽŽ 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 :通过支持社区参与遗产清 当地社区进行培训; 点、记录和培训进行; ŽŽ 机构框架和能力建设 :其中包括对相关项目进行 规划、实施、管理和评估。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7 用于文化遗产保护工 表1 贷款总额 作的贷款总额 项目详细信息： 中国与世行合作 财年 项目名称 （百万美元） （百万美元） 实施状态 框架内融合文化 第一阶段：满足眼下的各种需求 遗产保护工作的 1993 浙江多城市发展项目 110.0 0.15 完成 情况， 1993– 2011财年 1995 辽宁环境项目 110.0 0.68 完成 1996 内蒙云南地震灾后重建项目 30.0 7.00 完成 第二阶段：系统分析和设定轻重缓急 1999 四川城市环境项目 152.0 0.30 完成 2000 重庆城市环境项目 200.0 1.00 完成 2003 上海城市环境项目 APL 1 200.0 6.00 完成 第三阶段：综合性宏观思路 2004 浙江城市环境项目 133.0 45.00 完成 2008 西安可持续城市交通项目 150.0 21.60 进行中 2008 甘肃自然文化遗产保护和发展项目 38.4 38.40 进行中 2009 贵州自然文化遗产保护和发展项目 60.0 60.00 进行中 2009 云南城市环境项目 90.0 29.70 进行中 2011 山东孔孟文化遗产保护和发展项目 50.0 50.00 进行中 总计 1,323.4 259.83 来源：世界银行项目评估文件。 注: 贷款和项目金额以项目评估文件为基础进行估算，因为在世界银行的档案记录系统中没有关于文化遗产项目内容的官方代 码。 在估算用于城市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贷款时，包括用于基础设施升级（例如供水和环境卫生系统）的资金，尤其是在历史性区 域开展工程的情况下。 2.5 非贷款活动 2005)。此外，项目还与众多国际组织开展合作，例 如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美国国家公园局和盖蒂遗产 世界银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中国国家文物局联 保护研究所。这些组织和机构提供了相关建议和技 合召开了两次国际会议，对文化遗产保护工作方面 术援助，提高了项目筹备和实施工作的水平。 的机遇和挑战进行审视。会议分别在2001年在北京 和2006年在绍兴召开这两次会议介绍了地方和国际 上最佳做法。会议提高了众多文化遗产保护专家和 2.6 项目目标和思路 作为主要决策人政府领导人、学者和大专院校研究 在中国与世行合作伙伴关系下，通过包括对政策 生在文化遗产保护行业问题的意识。 对话、技术援助和有关项目投资的评估确定了在 文化遗产保护方面广泛的工作。这些工作主要表 相关项目工作和经验教训，以视频、网上幻灯片 现在： 和出版案例研究的形式公布，主要总结了宁波、 丽江、重庆、绍兴和甘肃等地项目活动的相关情 a. 把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与基础设施改善和城市再 况。2005年时编写了一份题为“中国城市文化遗 生项目相结合。文化遗产保护工作能提高城市 产管理—部门概况”的文件，对这一领域内的成 的经济增长速度、宜居度和竞争力; 绩和挑战进行了广泛的讨论 (Hankey and Brammah 8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b. 支持文化遗产保护和展示方面的最佳做法，为 用，因为这部全国性指导准则对文物古迹的保护和 当代和后代完整保护历史城市和历史遗迹的价 管理，提供了一种综合性方法学思路，并且符合中 值和意义; 国现行立法。这份文件被称为《中国准则》，由中 c. 强化文化遗产保护、减贫和当地经济发展之间 国古迹遗址保护协会颁布，得到了中国国家文物局 的联系。 批准。中国批准或接受了大部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关于文化遗产保护的公约。 2 因此，项目开展过程 这三个方面的项目工作，以1982年颁布的《中华人 中，大量借鉴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国际古迹遗址 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及其后续的更新为基础。此 理事会在国际公约、宪章和建议中规定的最佳做 外，《中国文物古迹保护准则》也发挥了很大作 法。 n 除了保护重要建 筑物，项目还改善 社区的生活环境并 创造收入机会。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9 把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与基础设施改善和城市再 生项目相结合 由于城市化和现代化过程中的巨大压力中国历史城 保护。在当今这个迅速全球化的世界，现代国际建 市和历史遗迹面临消失的危险。这种情况来源于各 筑风格使全球许多城市呈现视觉同一性。结果是历 种不同的因素，其中包括缺乏规划和发展控制机 史性区域的特色变得越来越稀少并被高度的重视为 制，无法对历史性区域进行保护。此外，还要在文 地方资产和全球性的公共产品对一个地点由此产生 化遗产保护工作与基础设施和必需服务升级需求之 的特殊感知度，有助于产生地方认同感、建立公民 间达成一种平衡，以满足城市扩张所带来的各种需 自豪感和产生发展动力。此外，对历史性区域进行 求，为当地经济发展创造机会。最后，还要满足居 保护，还有助于一个城市打造积极的国际形象和地 民提高生活水平的期望，同时维持历史性区域传统 区品牌。文化资产能够提高这些城市的竞争力吸引 建筑特色。 投资和有知识的工作者并保持持续发展和活力。 虽然存在这些问题，但历史城市和历史遗迹的保护 基于文化遗产保护工作在强化城市的潜力，中国要 工作是可以带来实际收益的。例如，可持续性城市 求世行在以下三个关键领域对投资和机构强化方面 开发的一个核心原则，就是要建设紧凑型城市区 的进行支持:(1)提高城市规划技巧;(2)基础设施和 域，这种思路也被称为“智能型增长”。这些思路 服务升级;(3)改善传统房屋和社区。 都倡导要保留历史性城区的特色。对传统街道社区 的保护保留了人类尺度和与朋友联系、购物和就业 3.1 强化城市规划技巧 的步行街。如中心广场和公园的传统公共空间的复 兴还能保留了社会环境和积极的社区活动模式。此 包括文化遗产保护的城市发展需要综合规划技巧和 外，人口密度、混合型用途和历史性城区核心规模 发展控制。 尺度对较大的都市提供了积极的发展模式。这种模 式侧重城市社区和能源使用的高效率而不是城市的 扩展。 “中国城市已经呈现出千城一面的景象。”3 进一步来说，对有重要价值的历史城市和历史遗迹 —中国国家文物局局长单霁翔 进行保护会对景色秀美和独一无二的城市景观进行 n 传统社区的人 口密度和步行布 局，提高了历史 性中心城区的互 动性，绍兴和浙 江即是两个很好 的例子。 10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发的过程中，计划拆除月湖东岸的所有建筑物和景 “适宜居住的地方也是适宜旅游的地方。”4 观，代之以高层公寓小区。但是，在项目筹备过程 中通过与世界银行开展讨论，宁波的规划单位开始 —《宁波旅游业发展综合报告》 2008–2018 强调文化遗产保护工作，并计划在湖边建设娱乐设 施。现在，具有历史特色的月湖湖畔，成为宁波居 民休闲放松的重要区域，不仅保持了城市的历史价 值，还提高了城市的吸引力。月湖在市中心、历史 对历史名城的可持续发展和改变进行规划，是一件 性区域、商业区和公共空间之间建立了实体联系。 非常复杂的事，涉及多方利益，其中包括居民、私 可见，这一历史性区域把所有因素联系在一起，为 营部门和政府（而且各方常常在利益方面出现矛 居民创造了一种高质量的城市生活方式，还成为 盾）。即使当地政府部门决心对历史性区域进行保 一处充满吸引力的旅游目的地(Ebbe and Hankey 护，也还需要很多的支持，才能完成相关工作，其 1999)。 中包括：确定全部文化资产的范围、进行多部门规 划和实现相关机制的制度化，以有效控制私营部门 加强发展控制机制： 的发展。世界银行支持的项目通过提供资金和技术 对众多快速发展的中国城市来说，一个很大的挑战 援助帮助地方政府解决这些问题。具体工作在如下 是如何对土地使用的合适质量、混合和关系进行定 说明。 义和控制以避免在历史遗迹附近出现过度开发的情 况。国际上和中国的解决这些问题的文物保护政策 提高当地意识和多部门规划： 包括建设缓冲区、控制建筑物高度和保存重要景观 根据国际最佳做法，一定要完整和清晰地理解一个 (ICOMOS China 2002, ICOMOS Australia 1999)。虽 地点的历史意义、科学意义和文化意义。为了实现 然中国许多的历史城市都在文化遗产保护方面颁布 这一目标，就要全面彻底地开展相关研究 (ICOMOS 了好的条例，但项目经验表明目前的能力和政治意 China 2002, ICOMOS Australia 1999)。只有这 愿不能有效执行这些条例以抵抗现在的发展压。 样，历史名城和历史遗迹才能最大限度地建立积极 的社区认同，并打造强有力的品牌，从而促进旅游 世行支持的相关项目，对开发控制方面的措施进行 业的发展和外部投资。但是，实际的项目经验表 了探索，并提出了建议。这些措施包括:(1)针对历 明，当地政府官员和遗迹管理部门无法独立完成以 史名城和历史遗迹的长期保护和管理工作，编写手 下工作：扩大当地文化遗产的定义范围和确立城市 册，介绍相关原则、指导原则和实际建议;(2)在市 特色。为了提高文化遗产保护意识和因地制宜，要 确保在多部门规划的过程中，听取多个领域专家的 意见，例如工程师、规划师、环保工作者、文物保 护工作者、建筑师和经济学家。要建立一个多部门 浙江多城市开发项目 (1993财年) 团队，使历史性区域在社会角度、环保角度和建设 该项目旨在提高浙江省绍兴、杭州、温州和宁波四 角度上，都能融入城市总体规划和地区总体规划 地的城市服务规划和供应水平。在宁波，不仅拓宽 (UNESCO 2005, ICOMOS International 2003)。 了城市干道，还对沿线城市服务进行了改建（污水 系统、雨水管道、供电系统和街道照明系统）。同 “浙江多城市发展项目”（1993财年）是在中国国 时，也开展了文化遗产保护工作。宁波始建于公元 情下展示多部门规划方面重要性的一个例子。在对 前770年，建有众多具有重要文化意义的居住、宗 宁波古镇进行基础设施升级规划的过程中，文化遗 教和机构建筑物。项目开展过程中，对相关道路沿 线的历史性桥梁、城门和河岸进行保护和修建。此 产保护工作者成为政策对话的参与者，提高了政府 外，还初步改变了部分道路的线路，以保护相应的 官员们的文化遗产保护意识，使其承诺对历史性中 文化遗产。如果无法改变线路，则将相关重要建筑 心城区进行保护，尤其是宁波的中心景观—月湖。 物迁移到了其它地点。 月湖及其周围的公共空间（林荫走道、长凳和操 来源：浙江多城市开发项目评估报告和实施完成报告 场）都是宝贵的城市绿洲。1992年在对月湖进行开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11 n 充满历史特色 的月湖区，与周 围高密度的城市 区域形成鲜明的 对比，成为居民 和游客的最爱， 也成为浙江宁波 的重要一景。 级政府内建立具体的部门，专门负责对历史性区域 同时使缓冲区能长期对丽江的景观视觉完整性进行 的开发和保护工作进行控制;(3)要求支持开发活动 长期保护。 的机构和组织（市政机构或私营开发商）提交城市 遗产影响评估报告。虽然这些项目成功促进了个别 山东孔孟文化遗产保护和发展项目（2011财年）是 控制机制的采纳，例如建立和实施缓冲区，但本段 另外一个进行发展控制的例子。项目内容包括编写 落中介绍的市一级控制措施还没有被项目城市所采 文化遗产保护手册，目的是对历史名城的规划以及 纳，尽管这些措施的意义更加深远。这种现实反映 了达成一致意见和承诺实施有效和全面控制的困难 性。 云南城市环境项目 (2009财年) 作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城市，丽江以其丰 云南城市环境项目（2009财年）是一个建设缓冲区 富的自然文化景观而著称，充分展现了不同文化传 的例子。其中一项内容是对狮子山进行保护，在新 统与建筑特色的和谐融合。但是，由于丽江人口大 旧区域之间建立一个重要的缓冲区，保护丽江这一 幅度增长，旅游业也出现快递发展，带来了环境管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城市。此外，还投资建 理基础设施的改建需求。世行项目对这一古老城市 设供水、排水和污水管网，以解决狮子山的基础设 的环境管理改善工作提供支持：（1）新建污水处 理厂和改建污水系统；（2）新建填埋和固废收集 施问题。此外，还计划进行环境绿化和景观建设， 系统。项目目的是对狮子山进行保护，提高缓冲区 面积达32公顷，旨在保护缓冲区周围环境的原貌。 的可持续性。在新旧区域之间更好地发挥缓冲作 还会改建长达九公里的山道，并引入交通管理系 用。 统，取代原先的通向山顶公路扩宽计划。投资预计 来源：云南城市环境项目评估报告 将保证居民和游客在环境方面对山区的适当使用， 12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n 许多游览云南 在进行基础设施设计时强调加强历史性区域的 丽江的游客攀爬狮 子山，寻找这一具 重要性 备传统特色的城市 世行融资的基础设施改善项目表明如果采用适当的 景观。 设计项目能加强历史性区域的传统特色。根据国际 上的建议，项目支持编写与历史性区域和建筑物相 兼容的开发导则。导则设计、技术规范、基础设施 建设和安装(Vines 2005)。这些导则以将要使用它 的历史城市和历史遗迹的具体特点为基础。导则 包括：（1）在选择设计方案、固件和连接件时， 要保证对历史性建筑物和街道景观的损害最小； （2）在选择基础设施材料和器具时，例如街灯和步 行道铺砌材料，要保证能反映出了相关地点的历史 特色。虽然有些管理部门表示这样会增加成本，但 可以通过创新型设计来减少投资。 西安可持续城市交通项目（2008财年）是通过进行 基础设施投资强化了历史性区域的例子。西安面临 的主要挑战是，如何在传统特色的保护工作与城市 交通便利性需求之间达成一种平衡，因为西安不仅 城市人口达500万，工业科技含量高，而且还是许多 文化遗产的保护、运营和维护进行管理。编写手册 世界级大学的所在地。 西安没有选择用拓宽道路的 的另一个目的是，防止现有（公有或私有）历史遗 方法，来容纳城墙内不断增长的交通量。相反，西 迹建筑物遭到拆除，同时使模仿古代建筑物的新建 安项目把交通流导向城墙周围和外围，从而减少了 活动最小化。这本手册专为曲阜和邹城编写，将专 交通堵塞情况。由于旅游业的发展，带来了噪音问 门为古建筑、历史性区域、缓冲区和新建活动制订 题、污染问题和停车需求。为了解决这些问题，西 更为严格的规定和设计规范。其它中国城市、文化 安会建设更多的自行车道，把所有的大型旅游景点 遗产保护机构、国际组织和专家，也可以参考该手 联系在一起，并提倡骑自行车游览的方式。此外， 册的内容，更好地对中国历史名城的文化遗产进行 西安项目还促进了街景的改建，提高了步行和自行 保护。 3.2 改善基础设施 山东孔孟文化遗产保护和发展项目(2011财年) 采用适当的设计和材料，基础设施改造能保持历史 此项目不仅强化了山东省的文化遗产保护工作， 城市和遗迹的传统风貌。 还促进了可持续性旅游业管理工作的实施，其中 包括提高了曲阜和邹城的基础设施服务水平。曲 阜和邹城这两个历史名城，分别是孔子及其弟子孟 对基础设施服务进行改善，会对历史城市和历史遗 子的家乡。孔子和孟子分别是古代中国两位非常著 迹的质量产生显著负面印象，损害和降低其价值和 名的哲学家。曲阜的孔府、孔庙、孔林已经登上了 意义。例如，电力电信线路会导致视觉杂乱感；供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世界文化遗产名单。项目内 水和电力设施会损害历史性建筑物；拓宽道路会隔 容包括：(1)对关键性文化遗产遗迹进行保护和展 离传统小区。地方行政部门采用低成本措施和草率 示；(2)在历史性区域进行基础设施升级；(3)开展 历史名城再生和管理；(4)促进可持续旅游业的发 的基础设施投资设计决定已经严重影响了中国一些 展；(5)为社区提供培训，介绍如何增加旅游业方 历史性区域的保护。鉴于中国与世行合作框架内的 面的收入。 项目支持了大量的基础设施内容，在基础设施改善 上特别关注了以下方面。 来源：山东孔孟文化遗产保护和发展项目评估文件草案。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13 车行驶的安全性，并采取了缓和交通情况的措施。 发展和文化遗迹保护，还能提高当地人民的生活水 n 孔林是位于曲阜 的世界遗产，从山 这些积极的变化，不仅促进了旅游业的发展，还提 平，并为当地经济发展创造机会。此外，还能使贫 东项目的投资活动 高了居民的日常生活水平。 困人口受益，因为贫困人口常常居住在历史遗迹内 中受益。 或周围，不论是历史性中心城区，还是偏远的历史 关注历史遗迹周围的社区和环境 遗迹园区，都是如此。对周围社区进行投资，还有 许多关于文化遗产保护的公约和原则都提到，要 助于维持历史遗迹的意义，因为可以使其周围的文 在保护文化遗产的同时，使相关社区受益(UNESCO 化和历史环境保存完好(ICOMOS China 2002, ICOMOS 2005)。世行支持项目不仅支持中国的文化遗产保护 工作，还促进了基础设施改善工作。这些投资活动 是非常重要的，因为不仅能促进历史遗迹的可持续 n 绍兴历史性区 域内采用街灯固 定器具，具有当 代风格，但设计 仍然体现出传统 西安可持续城市交通项目 (2008财年) 街景的特色。 西安位于丝绸之路的东端。每年数以百万计的游客 前往西安，观赏世界闻名的秦始皇陵兵马俑、明城 墙和长安考古遗迹。西安项目协助西安市政府、对 城市道路网和公交系统进行改建，并强化了交通和 空气质量管理。为了减少交通量，把明城墙内的车 辆导向别处；并确定了一个自行车行驶路线网，把 所有主要旅游景点、城门和即将完工的地铁站联系 在一起。项目还促进了长安的基础设施建设、街景 的保护和标识的管理。此外，还促进了未央宫周围 汉代道路系统的重建。未央宫是长安考古遗迹的一 项主要资产。 来源：西安可持续城市交通项目评估文件。 14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n 西安项目缓 International 2005b)。虽然中国在遗产保护上的 在对中国历史城市进行城市再生和文化遗产保护 解了市内交通拥 堵的情况，不仅 努力有效地保护了许多重要的遗迹，但保护这些遗 时，一项重大挑战是向居民提供怎样的住房才能满 有利于保护明城 迹的周边应得到更多的关注。 足人们不断提高生活水平的期望。传统住房常常缺 墙内的历史性城 区，还提高了人 乏卫生和电力设施，也没有符合现代生活方式的户 民的生活质量。 重庆城市环境项目（2000财年）对湖广会馆进行保 型。有些区域内存在条件较差的住房，几个房主对 护。湖广会馆是一处著名的古建筑群，通过保护和 房屋进行改建导致对小区的历史性特色造成负面影 适应性再利用使当地社区受益，并促进了旅游业的 响。有时，房主在收入提高时对房屋进行改建，导 发展。在对项目的长期可持续性进行规划时，重庆 致传统建筑和街道景观的消失。在另外情形下，房 政府投资，对遗址周围和附近低收入社区的基础设 主会迁往更现代的房屋内居住而原来的房屋会被低 施进行改善。政府官员还强调要通过促进就业、商 收入家庭居住。低收入家庭房屋修缮能力差，因此 业性和居住土地利用和旅游业的发展来满足低收入 房屋情况呈螺旋式下降趋势。世行支持的项目协助 人群的其它需求。 低收入居民进行房屋改善和保护。 对居住性房屋的改善提供支持 3.3 改善传统房屋 大多数历史性社区和传统村落中大量居住着低收入 如果在历史城市里的街区居民要保留其在原地生活 家庭。世行支持项目经验表明，要对传统房屋的修 和其对该地方的独特感知则改善传统房屋是重要 缮和改善工作提供支持应采用拨款的形式或者分担 的。 成本。即使在低收入区域，房主积极参与成本分担 项目，个别房主甚至还增加了额外投资。 在项目融资支持之下，制订了用户友好型设计原 重庆城市环境项目 (2000财年) 则，以图片形式给出了正面和反面的例子，使房主 项目侧重于城市基础设施进行开发以改善污水和固 理解居住房屋升级改建工作的最佳做法。此外，项 废的管理水平，提高供水量，并改善水质监测工 目经验还表明，应在当地建立技术单位，为居民提 作。通过与重庆文物局合作，重庆项目还制订了一 供相关建议和进行质量控制。为了促进可持续性， 项对市内文化遗产进行保护的战略性总体规划。根 据这一总体规划，重庆市要求项目增加一项内容， 居住房屋升级改建原则还非常强调现代生活标准， 对有重要历史意义的湖广会馆进行保护。湖广会馆 其中包括:(1)有选择的安装现代服务设施，例如卫 原是商人的会馆建筑群但其已严重破损。 星接收器和空调;(2)调整房屋内部布局以增加厨房 和卫生间。 来源：重庆城市环境项目评估文件和项目完成报告。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15 n 重庆项目促进 了湖广会馆附近社 区的基础设施升级 工作，提高了居民 生活水平，使周围 的历史性环境得以 保存。 内蒙云南地震灾后重建项目（1996财年）是在对居 的传统建筑特色，并增加房屋的抗震性(Ebbe and 住房屋项目提供支持方面的例子。为了解决1996年 Hankey 2001)。 在地震给传统房屋造成了损害，云南的项目活动为 房屋重建活动提供拨款，因为许多家庭急需住房， 居住房屋升级改建方面的另一个例子是上海城市环 而且建筑材料也变得非常紧俏和昂贵。大部分工作 境项目APL1 (2003财年)。上海项目对里弄公寓楼进 由房主自行完成。为了提供更多的支持，专门制订 行了升级改建，这些里弄公寓楼建于20世纪20年代 了相关原则，还设立了一个技术单位，在建设技 和30年代，位于上海虹口区的历史性区域内。区域 术和材料方面提供建议，以维持传统房屋和街景 内所有建筑物的情况都很差，居民收入水平不一， n 在绍兴居住房 屋改善项目的刺 激之下，许多人 又自行开展了额 外的改进活动， 这样的人至少达 到80%。图中的 厨房改建工程就 是一个很好的例 子。 16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n 通过制订设 但居住空间面积一般低于15 m2/户，共用厨房和卫生 计原则、发放拨 间。项目涉及2,500个房屋单位的升级改建，保留了 款和提供技术援 助，向参加地震 历史性建筑物的功能。通过这些工作，最大限度的 灾后重建项目的 保留居民在这些建筑里的数量。 家庭提供支持， 促进丽江房屋传 统特色的维持。 对低收入居民进行保护 在历史性中心城区进行再生的过程中，由于房屋增 值和房租上涨，低收入居民会迁往他处。为了对社 区成员和小企业进行保护，市政府应对房租提供补 贴，开展所有权项目，并提供其它形式的交叉补 贴。在人口密度过高的情况下，世行融资项目提供 资金用于补偿，并根据中国和其它国家的原则，协 助居民安置，使其迁入市中心外同等或更佳的住 房，具体由居民自行选择。但是，在其它情形下， 最难的是确定“谁留下，谁搬走”。这个问题到现 在也没有完全解决。 内蒙云南地震灾后重建项目 (1996财年) 上海城市环境项目APL 1 (FY2003) 作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城市，丽江以其充 项目的主要目标是建设有利条件和重要设施，在城 满活力的少数民族文化和统一的传统景观著称于 市环境管理方面采用一种综合性全市型思路，既适 世，建有一个独特的河流水渠网。为了促进地震灾 用于市中心，也适用于周围区域。市中心区域一般 后重建工作的开展，项目提供了一定的资金，用于 充满活力，并且极其现代。但市中心周围区域则形 基础设施、学校、医院和工业企业的修建。在当地 成鲜明的对比，人口密度过高，房屋情况恶化，基 政府的申请之下，还专门拨付资金，用于文化遗产 础设施过于陈旧。为了解决虹口区域的城市贫困情 的修补工作，其中包括古街道、人行道、桥梁和传 况，项目专门提供资金，对低层公寓楼的结构和基 统房屋。 本服务进行升级改建。 来源：内蒙云南地震灾后重建项目备忘录、国家主席建议 来源： 上海城市环境项目 APL1 项目评估文件和实施完 和实施完成报告。 成报告。 n 照片显示了上 海虹口区历史性 公寓楼电气布线 改建前后的情况 对比。可见，居 民安全用电情况 有所改善。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17 双城记： 框图解说 2 绍兴和慈城的城市再生、重新安置和旅游业发展 通过浙江城市环境项目(2004财年)，绍兴市政府对 绍兴和慈城的重新安置项目，带来了完全不同的结 历史性中心城区运河河畔社区内的明清房屋进行了 果。在绍兴，历史性社区和传统的岸边生活方式维 修建和改建。与许多历史名城一样，为了保护传统 持不变，与几十年前一样。绍兴政府领导人把这些 街景和房屋特色，有必要使过高的居住密度逐步降 社区视为一项重要的旅游业资产，并把游客视为低 低。但是，绍兴房屋项目的重点是，建设一个更为 收入居民的收入来源。在慈城，重新安置项目清空 健康的居住环境，同时尽可能使更多的居民留下， 了街道和公共空间，使其丧失了地方特色和价值。 对支撑日常生活的现有社会结构和网络进行保护。 对贫困人口，尤是如此。最后，约8,000户居民没有 不幸的是，中国大部分城市采用的都是慈城的完全 搬走，从房屋和服务改建中受益。约700户居民在中 安置思路。当地居民一般会从历史性区域迁出，因 心城区外的现代公寓得到了重新安置。 为开发商已经与政府签订了合同，要把历史性区域 改建为旅游区。这种开发模式常常会忽视地方特色 除了绍兴之外，浙江项目还对慈城的小型历史性村镇 的存在，并且使其淡化。最后，游客看到的是开发 进行投资，对其公路系统、卫生系统和护城河进行改 商设计的人造商业模型，而不是实实在在的地方文 建。慈城开展了一个由市政府进行融资的项目，对传 化和历史。真正吸引游客的地方历史特色不复存 统房屋和历史性建筑物进行恢复重建。与绍兴相比， 在。由于中国游客不断增加的成熟和欣赏水平不断 慈城全部采用重新安置的方法，在满足了中国政府和 提高，虚假而且没有趣味的地点不会取得长远的成 世行的要求之下，清空了所有历史性建筑物，使中心 功。 城区外的居民安置量达到最大化。慈城的传统建筑物 在清空之后进行重建，专门用于满足游客需求，例如 建成宾馆、饭店、展览馆和店铺。 来源：世界银行项目经验。 n 在绍兴经过 改建的传统社区 内，运河河畔轻 松的生活方式一 直延续下来，与 几十年前几乎没 有什么区别。 18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支持在文化遗产保护和展示方面采用最佳做法 中国具有数量巨大的文化遗产，但在文化遗产保护 参与性规划。经实践验证，这种方法行之有效，能 方面也面临相应的巨大挑战。至今以来，中国共 提高社区的文化遗产保护意识，使其主动促进这项 有400,000多处已查明文化遗迹，还有100多座城 工作的开展，自行对文化遗产进行管理和看护。但 市获得历史名城和文化名城的称号(Development 是，中国市级政府官员和遗迹管理部门还没有广泛 Gateway 2006)。此外，40处中国历史遗迹登上了联 采用参与性规划。同时，历史名城和历史遗迹的管 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名录。在文化部的领导之 理部门，也无法制订包括日常维护预算的可长期持 下，中国国家文物局通过制订国家文化遗产政策、 续的统一保护战略。 立法和技术标准负责保护文化遗产。国家文物局通 过省级、市级和县级文物局协调其工作。 为了加强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中国要求世界银行在 以下方面提供支持:(1)提高文化遗产保护机构和专 虽然中国在文化遗产保护方面的机构和立法框架较为 业人员的能力;(2)加强社区对文化遗产的重视程 合理，但并不是总是有与这些法律和条例相适应的机 度;(3)加强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可持续性。 构能力和专业人员去执行这些法律和条例。一般情况 下还缺少得到训练的具有文化遗产保护灵敏度的建筑 4.1 对文化遗产保护机构和专家提供支持 师、规划师、城市管理者和工程师。而且也缺少能高 质量原真性保护历史建筑和遗迹的公司和工匠。 高质量的遗产保护实践是能够保护遗产的所有价值 和影响所必需的 此外，还有几个因素会削弱中国的文化遗产保护工 作。例如，其它国家大多在文化遗产保护方面采用 n 山东项目对曲 阜孔庙的保护工 作提供支持，使 这一文化遗产焕 发光彩。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19 在中国文物局系统内，精通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专 n 甘肃项目对嘉 峪关保护管理计 业人员数量很少。而且，这些人员缺乏资金和政治 划的更新工作提 支持不能有效的应对历史城市和遗迹所面临的发展 供支持。该计划 是作为联合国教 压力。与其它国家不同，中国各级文物局没有与市 科文组织世界遗 级规划部门或开发部门挂钩，因此限制了文物局在 产地所必需的。 开发决策中的发言权 (Hankey and Brammah 2005)。 此外，有限的机会能接触到国际上在研究、规划和 文化遗产保护的最佳做法也是一个不足之处。 开发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工具和技术援助 中国与世行合作框架内的项目，通过开发文化遗产 保护工具支持文化遗产保护行业。这些文化遗产保 护工具将成为文化遗产保护局、规划者和文化遗迹 经理人的长期资源，这些工具包括文化遗产保护战 略、数字档案和和经过更新的世界文化遗产地保护 和管理计划。 此外，还通过资助对中国的文物保护专业人员的国 际技术援助、培训和考察提供能力建设。为了增加 文物保护部门在城市规划的投资中的作用，世行项 目支持文物保护部门参与决策过程。世行项目所支 持的一个例子是组建一个市级委员会，成员来自所 有影响城市已建环境的政府部门，其中包括公用事 业、基础设施、规划和文化遗产保护部门。 四川城市环境项目（1999财年）是在和文物局开发 保护工具和长期规划的一个例子。项目准备工作包 括文物局对省内文化资产进行广泛调查，并建立了 数字数据库。此外，还对专业能力、人员配置和财 务资源进行分析，纳入了省级文化遗产保护总体规 生组成，开展了相关工作。这些团队与国际专家紧 划和战略之中。收集信息之后，还进行了综合归 密合作，每两个月在重庆会面一次。与专家合作， 纳，在短期、中期和长期工作方面提出建议。为了 使重庆大学的五个团队接触到了第一手资料，不仅 响应这些调查的结论，地方政府申请对联合国教科 文组织世界遗产乐山大佛提供支持。乐山大佛有 1200年的历史，在公元713年和803年之间修建完 四川城市环境项目 (1999财年) 成，竖立在河边悬崖内。由于水质和空气污染严 四川项目的主要目标是，通过对省内供水和污水系 重，急需保护和加固。 统进行改善，促进居民健康和环境保护。项目还与 四川文物局合作建立了文化遗产数据库，并制订了 重庆城市环境项目（2000财年）是提供技术援助的 省级文化遗产保护战略。四川省内一处著名文化遗 产并已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地的乐山大佛 一个例子。为了促进湖广会馆的保护和适应性再利 被确定为四川项目的投资内容。除了要采用加固和 用，国际专家在项目支持之下提供了技术援助。这 保护措施之外，还计划建设更为安全的接近景区的 些专家与文物局、项目项下当地建筑师以及重庆大 道路以满足数量不断增加的游客需求。 学建筑和城市规划系合作。为了促成这次合作，重 来源：四川城市环境项目评估文件和实施完成报告。 庆大学组建了五个团队，由建筑和城市系硕士研究 20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利用社会和环境政策 中国和国际组织在制定社会和环境政策时，都考虑 了文化遗产保护方面的内容。这些政策不仅仅能发 挥监管职能，还能在文化遗产规划和发展之间建立 一个有效联系。世行所使用的《业务政策和银行程 序》是一个例子，这些文件的要点如下： ŽŽ 《环境评估安全保障政策》（OP/BP 4.01）要求 所有项目都要在评估时考虑相关实体文化资产的 情况。 ŽŽ 《实体文化资源安全保障政策》（OP/BP 4.11） 要求所有的项目管理计划都要编写专门的章节， 对项目实施过程中偶然发现的文化遗产进行保护 和评估。 ŽŽ 《原住民安全保障》（OP/BP 4.10）要求如世行 支持下的相关活动会影响原住民的生活，则项目 团队要与其进行协商，以确保原住民也能从项目 活动中受益，并符合相关的文化习俗。 4.2 增加社区参与提高社区对文化遗产 的欣赏 社区对文化遗产的欣赏是文化遗产保护中最重要的 力量之一。 许多国家的经验表明，对有形和无形文化遗产进行 保护的最有效形式是使相关社区对文化遗产的价值 有充分的了解并认为自己是这些文化遗产的看护 人。参与性规划经常被视为能达到这种理解和支持 的方法。使相关社区参与到文化资产定义和保护优 重庆城市环境项目 (2000财年) n 在四川项目的支 了解了文化遗产保护和适应性再利用方面的相关国 持之下，对全省范 本项目的工作重点是，建设大规模城市基础设施， 围内的文化资产进 际标准，还获得了宝贵的实践经验，熟悉了整个项 为数量不断增长的人口提供更好的环境。在项目 行调查，确定对乐 目周期的相关环节 (艾伯及他人，2005年)。 支持下，专门制定了战略性文化遗产保护总体规 山大佛的保护是一 划。该总体规划把湖广会馆确定为立即保护和修缮 件高度优先事项。 的重点对象。面积约为10,000平方米湖广会馆是有 多个清代商人会馆建筑构成的，修复前严重损害。 但是，传统风格的屋顶、结构和精致的雕刻保存完 “湖广会馆项目的重要成果之一， 是使我们研究机构有机会 好。这样的事实和有完好的遗迹记录文件意味着可 对国际文化遗产保护标准进行深入了解。”5 对该建筑进行适当的保护。 —重庆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系张兴国教授 来源：重庆城市环境项目评估文件和项目完成报告。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21 先排序的工作之中，不仅能提高相关社区对文化资 n 湖广会馆以其 产的欣赏，还能使其主动承担看护义务。 独特的清代风格和 精湛的工艺著称 于世。 使利益相关方参与到遗产保护决策过程中 不论是中国的最佳做法，还是国际上的最佳做 法，都强调要在制订相关计划时，广泛地与利 益相关方进行协商，以更好地保护文化遗产和 造福于相关社区 (ICOMOS China 2002, ICOMOS International 1987)。为了鼓励更多的利益相关 方的参与，中国-世行合作框架内的项目，为城市 官员提供了资金和技术援助和用于开展居民态度 调查和利益相关方协商。 中国政府最近也开展了一些社区参与项目试点，贵 州自然文化遗产保护和发展项目（2009财年）就是 其中之一。由于居民的更多流动性、旅游业带来的 影响和社区努力提高生活水平导致了贵州少数民族 村落的传统生活方式和风俗发生了改变。贵州项目 的开展过程中，村民与专家合作，共同对当地文化 资产进行识别、记录和确定优先顺序。这种方法有 助于把物质文化资产和非物质文化资产的保护融为 一体。在这一过程中，要采用正确的程序，适合相 关社区不断变化的风俗、优先事项和期望值。专家 与村集体合作，对文化资产进行优先排序，主要基 于以下依据:(1)对维持社区自豪感和身份的重要 性;(2)绝迹的危险程度;(3)产生收入的潜力。通过 在全村范围内进行投票，确定具体的活动项目，促 在文化遗产解说词中加入介绍当地社区特色的 进文化遗产保护工作和培训的开展，同时促进可持 内容 续性旅游业的发展。 通过解说，提高游客和社区对当地文化遗产的理解 和认识，使其更深入地了解文化遗产的历史、特色 和意义。这是文化遗产遗迹创造社会收益的主要方 式之一(ICOMOS China 2002)。目前，大部分中国 历史城市和历史遗迹的解说和展示，只是罗列出一 系列统计数字和年代信息，无法把相关文化遗产与 贵州自然文化遗产保护和发展项目 (2009财年) 周围社区和环境联系在一起。当地社区对文化遗 项目目标是对贵州提供援助，通过促进旅游业的发 迹的理解和承诺可通过增加遗迹解说内容来加强 展和保护当地文化遗产，为当地社区造福。项目计 (1)历史遗迹过去和现在的社会、经济和环境状 划对17个少数民族村落、4个古镇和4个国家公园提 况;(2)当地人口的历史及其与历史遗迹的关系。 供支持。项目活动包括：对基础设施改善进行投 资；房屋改建；开展增收活动，以各村镇和园区的 少数民族自然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为重点。为旅游门 “使情况发生好转的关键在于，改变当地居民对文化遗产保护 户社区建设相关设施，例如游客信息中心；同时支 持省级、县级和村级能力建设工作。 工作的态度……要让媒体和大众发挥监控和评论的作用。”6 来源：贵州自然文化遗产保护和发展项目评估文件。 —北京文化遗产保护中心创始人何戍中 22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进行协商。这样的合作宗旨在于加深历史和文化意 义的展示并把历史遗迹与周围社区的关系纳入其 中。社区主题可包括:（1）关于历史遗迹的传统故 事和传说、以及当地家族的故事;（2）当地艺术的 历史和与遗迹有关的仪式。 4.3 加强遗产保护活动的可持续性 为了产生社会和经济利益保护活动必须是可持续 的。 在中国，最严重的影响文化遗产保护工作可持续性 的因素之一。是对文化遗产开展了相关保护工作之 后缺乏财务资源和规划进行运营和维护工作。中国 大部分历史性建筑物和历史遗迹，都由政府部门负 责管理，每年只有很少的运营和维护资金。这部分 资金数额太小，不够进行相应的日常维护、其他的 保护改善和解说工作。 改善保护后的运营、维护和监控工作 中国的最佳做法强调定期进行维护，这是遗产进行 保护过程中一个最基本和重要手段 (ICOMOS China 2002)。因此，政府部门要划拨相应的财务和人力 资源，对文化遗产遗迹进行定期维护。比如，为了 解决资金不足的问题，世行在中国支持的项目对遗 产地进行能力建设以提高超出预算的收入，以满 足运营维护的需求。项目提供的技术援助协助制订 战略以增加门票的销售和建立符合文化遗产遗迹的 历史特色的增加收入活动。这些战略包括:(1) 运 用公私合营的形式提供现场服务，例如传统茶馆； (2) 创造有特色的付费活动，例如演出和摄影师拍 摄专线。 另外一个项目支持的战略侧重于通过开发记录保护 活动收益的监测和评估体系确定运营和维护费用。 n 肇兴是贵州 (关于文化遗产遗迹解说方面的更多信息，请参见第 一旦把收益记录下来，就可以根据收益情况对文化 的一个侗族聚集 村，那里的居民 5.2节的内容。) 遗产的保护工作进行评估。世行融资的中国项目提 将在贵州项目的 供技术援助和资金用于监控评估系统 (M&E)的设 支持之下，参加 以社区为单位的 为了提供把当地社区与相关历史联系在一起的丰富 计，以便对经济效益、社会收益和保护工作水平的 文化遗产存量盘 的和信息充足的体验以及使游客的利益最大化，甘 提高程度进行衡量。 点工作。 肃自然文化遗产保护和开发项目（2008财年）提供 资金促进文化遗产解说的研发，其中包括展览品、 浙江城市环境项目（2004财年）专门制订了覆盖了 标识、示范、演出、导游带领式游览、地图和手 绍兴五个历史性区域的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监控评估 册。遗产展示和解说要广泛与专家和当地社区代表 计划。评估范围很广，涉及项目在如下方面的影响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23 (1)社会和城市情况;(2)经济发展情况;(3)文化遗产 甘肃文化和自然遗产保护和发展项目 (2008财年) 保护工作的改进情况。在社会收益方面，监控评估系 统通过开展居民态度调查评估文化遗产保护意识的提 项目目标是基于甘肃省的持续文化旅游发展为当地 高程度、 文化生活的质量和积极的地点认同感。监 社区带来收益。工作重点是对九个重要文化和自然 控评估系统还会收集信息，对文化遗产协会、成员和 遗产地进行保护，包括文化遗产的解说和展示。此 外，项目还会对基础设施升级改造工作和环保工作 活动的数量变化进行记录。在对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 提供支持。此外，项目还会对文化遗产管理部门的 变化情况进行监控和评估工作包括对“工作质量”证 领导、员工以及当地居民在遗产的保护、景区管理 书向文化遗产保护工作者和承包商颁发的数量和专家 和旅游业方面上提供培训。 对已完成的保护工程的质量分析。 来源：甘肃自然文化遗产保护和发展项目评估文件。 避免在新建筑中复制古代风格 中国建筑实践中复制古建筑风格的在新的建筑物上 浙江城市环境项目 (2004财年) 是根深蒂固的做法。但根据国际最佳做法，历史 性区域内新建筑的风格、规模和材料要与相关历史 项目目标是加强污水的处理和收集工作，并完善杭 性建筑协调一致但应被认为是现代建筑 (UNESCO 州、宁波和绍兴的基础设施服务。在绍兴，项目对 2005)。在新建活动中模仿古建筑风格，会损害真正 五个传统社区的基本服务、传统房屋和公共空间进 文化遗产的价值，因为会削弱古建筑的独特性，并 行升级改建。这些传统社区建立在一个古运河系统 之上。绍兴有2,500多年的历史，在过去的一个世纪 因此降低古建筑的创收能力。中国历史性区域的居 中一直发挥着政治中心，经济中心和文化中心的作 民和游客由于缺乏专业知识常常会无法区分真正的 用。在开展项目的过程中，绍兴的首要目标是，对 历史性建筑物和仿制品。这样的仿制品会损害所有 传统社区进行保护，使其现有社区和湖畔生活方式 历史性区域的公信度。为了解决这一问题，世行融 不受影响，从而保留了城市特色。 资项目对新建活动制订了设计原则，要求不能复制 来源： 浙江城市环境项目评估文件。 古建筑风格，而是要与古建筑风格相协调。 n 浙江项目对监 控评估系统的建 立提供支持。该 项目在浙江绍兴 开展，对文化遗 产保护工作的经 济效益、社会收 益和保护工作水 平的提高程度进 行评估。 24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n 甘肃项目对所 有九个项目区的解 说工作提供支持， 其中包括马蹄寺。 这位年轻的导游将 可以使用新的解 说词。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25 加强文化遗产保护工作和地方经济发展之间的 联系 在为公民提供安全和高效的生活环境上，大多数地 产特色的城市身份。没有这样的支持和设想，对重 方政府面临稀缺资源的显著冲突的问题。因此在论 要建筑的适应性使用和同城市发展融合将被淹没于 证保护文化遗产投资时保证投资对地方社区产生社 大范围拆迁、理想化的重建工作和过度的恢复中。 会和经济效益是非常重要的。就要能为当地社区提 丧失的已有文化遗产将影响材料的原真性和城市的 供经济效益和社会收益。经济效益可直接使历史性 旅游业潜力。此外，政府领导常常需要技术援助的 社区受益，比如会提高房地产价值、创造工作机会 支持帮助其制订有效的文化旅游业战略以避免负面 和增加收入。此外，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经济效 影响。许多旅游业开发商和文化遗迹管理部门都认 益，即有可能会提高城市的可视度，有助于打造积 为只要提高游客数量和门票价格，就能解决所有问 极的形象，吸引外部引资和人才。另外，还要考虑 题。但是，旅游业的过度发展导致许多文化遗产遗 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社会收益，其中包括:(1)为后 迹出现收益不足、资产质量下降、环境恶化和商业 代保护和传承文化遗产;(2)提高居民对当地文化遗 化过度的现象，同时开发活动无真实特色抹杀了真 产的重视程度和享受程度;(3)建立积极的地方认同 正文化和历史特色。 感和相应的社会资本。这将促进文化遗产保护工作 的开展和有助于应对其它发展挑战。 为了通过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促进减贫和可持续发 展，中国-世行合作框架内的项目为两项有助于产生 中国项目经验表明，地方政府官员面临很多限制因 经济效益和社会收益的战略进行投资和能力建设， 素不能为他们的社区把文化遗产的潜在价值全部转 这两项战略是:(1)对历史性建筑物的适应性再利 换为社会和经济好处。许多城市领导人无法获得相 用;(2)支持可持续性文化旅游业的发展。 关专业技术去设想和计划出一个能体现真正文化遗 n 在甘肃青城，使 用当地劳动力和材 料对传统小巷进行 重铺石板路面。 26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5.1 对历史性建筑物适应性再利用用于 的工作，比新建活动创造的就业机会更多。此外， 新用途 使用传统建筑材料和技术意味着购买当地商品和服 务。与新建活动相比，能对当地经济产生更多的货 适应性再利用对可持续的保护和经济发展是一个有 币流动(Rypkema 2008)。 效的战略。 为多种问题进行规划 许多历史性建筑物由政府所有和负责管理，但政府 为了有效的对适应性再利用进行规划，项目经验表 常常没有足够预算对其进行维护和充分开发，满足 明要对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之外的许多因素进行充分 游客在教育和娱乐两方面的要求。此外，其他许 考虑。第一步是对各种活动的市场需求进行分析， 多重要建筑物由于没有政府的支持其情况日益恶 并确定历史性建筑物是否能在保证安全的条件下， 化。适应性再利用是根据国际上的推荐和经验的 对这些活动提供支持。建设问题还包括能否满足现 战略：对历史性建筑物进行适应性再利用用于新 代防火要求、安全规范和负重要求。完工项目的潜 用途。经验表明，历史性建筑物在用于与周围居 在收入要与建筑适应性再利用成本、基础设施改建 民相关的活动时才有可能得到维护和保护(ICOMOS 升级成本和运营维护成本进行比较。 此外，还要 International 1964)。这些建筑物可以为新的活动 对社会成本和社会收益进行评估，例如在重新安置 提供场所，从而带来更多的经济活动。对历史性建 和就业之间进行对比。一旦确定了新用途，要由具 筑物进行适应性再利用新用途，还能创造大量就业 备相关资质的公司根据技术规格和详细工程图纸， 机会。发展中国家、欧洲和北美的研究都表明，对 进行建设，并与当地文物局保持紧密联系。只有这 属于文化遗产的建筑物进行保护是一项劳动密集型 样，才能确保成功完成建设。 持续进行管理 “……至今为止，我们的文化遗产保护工作只涉及文化遗产 建筑物的适应性再利用是广泛的。充满活力的面向 保护。[现在]，要在保护文化遗产的过程中，为经济发展做 社区的活动包括社区中心和服务、办公室、店铺和 规划，使文化遗产遗迹能自给自足。”7 中小型企业。为了保证适应性再利用的建筑物有足 够活跃度和消费活动以保证已保护的建筑和遗迹的 —重庆大学建筑城规学院张兴国教授 成功可考虑私营实体对新活动进行开发和管理。但 是，为了提高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可持续性，建议 当地政府部门进行总体管理，以确保建筑物得到适 n 在对文化遗产 当利用和定期维护。一个重要的管理问题是，要针 进行保护的过程 中，对历史性建 对新用户制订严格的租赁协议。协议规定自由调节 筑物适应性再利 的程度、活动类型和运营维护责任 (Ebbe and 用能为熟练手工 others 2005)。 艺从业人员创造 就业机会，同时 为其他人提供培 上面提到的各种因素，是重庆城市环境项目（2000 训的机会。 财年）中历史性建筑物适应性再利用的通过与当地 政府部门和设计单位合作，相关专家为湖广会馆的 恢复和适应性再利用提供指导。规划确定了建筑结 构和基础设施的实际条件、必需改善工作的估算成 本、潜在收入情况、以及遗迹现在和未来的房产价 值。工作重点是湖广会馆周围的相关社区，其中包 括对当地居民和企业进行社会经济调查，以及对未 来居民和游客的服务需求进行分析。根据这些调查 结果，恢复后的历史性建筑物用于电影院、展览 厅、博物馆和文化中心。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27 n 湖广会馆的适应 性再利用促进了经 济活动的产生，使 居民有机会深入了 解当地文化遗产。 重庆项目为居民文娱活动提供了中心场所，产生了 产的愉悦和有教育意义的场所 (Ebbe and others 一个新的旅游景点，还刺激了周围社区内小企业的 2005)。 发展，从而加强了市中心区域的经济发展。建筑恢 复保护的社会收益和新功能包括:(1)为后代保留了 适应性再利用的另外一个例子是山东孔孟文化遗产 重庆的成就证据;(2)加深了当地社区对悠久历史的 保护和发展项目。项目内容之一是对两处没有得到 认同；使当地居民知道，历史上的重庆是一个河岸 充分利用的重要的历史性建筑进行保护和适应性再 移民和商人聚集的城市;(3)提供了体验当地文化遗 利用。孔府和孟府是两处过去的大型居住建筑将被 适应性再利用用于新的功能，例如知识传播中心和 可持续旅游业的增长点。项目采用影响较小的传统 建筑技艺和当地的建筑材料，充分利用现有建筑 重庆城市环境项目 (2000财年) 物，而不是新建建筑物。项目支持节约镶嵌能源的 重庆湖广会馆的恢复和适应性再利用为当地社区带 原则(指与建设一栋建筑涉及到的所有过程所消耗的 来了经济效益和社会收益。该建筑群位于快速发展 能量包括自然资源的开采和处理以制造、运输和组 的现代化市中心区域，是重庆市区内规模最大的商 装建筑材料)。 人会馆。湖广会馆占地面积一公顷，包含一系列清 代建设和改建的商人会馆建筑群(1644–1911)。项 目工作侧重对此文化遗产的适应性再利用促进旅游 5.2 促进可持续文化旅游业的发展 业的发展，为商业和文化活动的开展建立一个独特 的环境。 文化旅游是文物保护的一个重要动机和经济发展的 一个强劲动力。 来源：重庆城市环境项目评估文件和项目实施完成报告。 28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n 曲阜孔庙是一 致，但显然国内旅游业处于显著快速增长的阶段。 个著名景点，将 这样的发展速度表明，目前迫切需要对文化遗产及 吸引许多游客前 往那里参加附近 其周围社区进行保护。 孔府的适应性再 利用所新开发的 各种活动。 在全国范围内，国家旅游局负责旅游业的发展和规 划，具体工作由省级、市级和县级旅游局负责开 展。除了位于东部沿海的城市，各级旅游局接触到 文化旅游业方面的最佳做法的机会很少。大量投资 投向景区公路、停车场和展览厅的建设，迎接数量 不断增长的游客。但是，在文化遗产保护和解说方 面的投资不足，无法对文化遗产遗迹进行长期保 护，也无法满足欣赏水平和期望值不断提高的游客 需求。 此外，目前还存在较大的机构性障碍，文化遗产遗 迹的管辖权限规定不明确。很多时候，旅游管理部 门对遗迹场所进行控制，却没有责任对其中的文化 遗产进行保护。这种权限规定不清楚的现象，导致 旅游基础设施的过度建设，很少或没有对文化资产 进行保护。为了解决旅游业快速发展带来的压力和 对国际旅游业来说中国是成长最快的目的地之一， 旅游行业欠发达的问题，世行融资项目致力于促进 但更有影响的是中国的国内旅游业也处于高速增 旅游局的能力建设，协助景区管理部门开展综合开 长的阶段。2010年，本地旅游业收入达到1720亿 发，并提高社区从旅游业中获益的能力。 美元，而外国游客带来的旅游业收入仅为430亿美 元 (Wan 2010)。中国国家旅游局的统计数字显 在战略性规划中支持旅游局 示，2010年国庆节长假期间大约2.54亿名中国游客 为了支持以事实为基础的规划和投资活动，世行融 前往国内景点游览。统计数字还显示，长假期间的 资项目提供支持对项目景区进行市场研究和分析。 游客数量在2009年至2010年期间增长了27%。同样 通过研究，确定了行业趋势、相关目标团体和未来 在这一期间，旅游业总收入增长了32% (“China 的发展潜力。通过利用这些信息，相关项目对旅游 Hospitality News” 2010)。尽管还需要做进一步 局进行能力建设以便其建立和实施包括品牌建设、 的工作，使这些统计数字的定义、记录和分析前后 营销和开发的相关战略。这些项目还为旅游管理部 门和景区管理者提供培训和考察，使其了解关于文 化旅游业发展的国际最佳做法。 山东孔孟文化遗产保护和发展项目 (2011财年) 项目目标是对山东省提供援助，加强文化遗产保护 投资景区的综合性发展 工作的开展，并促进曲阜和邹城可持续性旅游业的 中国-世行合作框架内的项目旨在通过规划和投资， 发展。曲阜和邹城是孔子及其追随者孟子的家乡。 为文化旅游业奠定一个持续发展的基础。这些规划 曲阜孔府、孔庙、孔林已登上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 和投资把文化遗产保护、基础设施改善、旅游产品 界遗产名录。项目支持:(1)对关键性文化遗产遗迹 和服务、当地社区培训和景区监管和维护的行政系 进行保护和展示;(2)对历史名城的基础设施进行改 统融为一体。 建升级;(3)对历史名城进行再生和管理;(4)促进可 持续性旅游业的发展;(5）对社区进行培训，以增 加与旅游业相关的收入。 项目对景区开发支持的另外一个重要方面同时也是 文化遗产景区产生社会效益的一个重要手段是在对 来源：山东孔孟文化遗产保护和发展项目评估文件草稿。 文化遗产进行准确而且引人入胜的解说 (ICOMOS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29 n 经过“大师” 培训，这个表演团 体在贵州天龙为游 客表演地方戏曲 片段。 China 2002)。世行融资项目提供资金和技术援助， ŽŽ 旅游业开发 （市场营销材料、游客服务中心、 协助编写主题广、内容深入的解说词；实现信息沟 展览和解说设施） 通方式的多样化（例如亲身体验和互动性展览）； ŽŽ 基础设施升级 (连接景区的道路和步行道的改 提高手册、地图、展览品和导游培训的质量。项目 建；停车场；包括供水、污水和电力设施等的基 还支持包括品牌、信息、路标和同其他不同景区和 础服务) 活动相关联的标识系统。 ŽŽ 行政管理 (景点信息和监控系统、车辆和管理用 房) 通过进行综合投资，可以促进文化旅游业的发展， ŽŽ 社区发展 (当地手工艺品和旅游产品开发中心； 甘肃文化和自然遗产保护和发展项目（2008财年） 对当地社区居民进行培训，尤其是年轻人，使其 在文化旅游上综合投资的一个例子。通过该项目， 深入了解与旅游业相关的各种活动)。 文化遗产保护、旅游、解说、和基础设施方面的专 家支持为麦积山景点的投资规划提供支持。该景区 提高社区收益 的面积超过215平方公里，包含众多贫困农业社区、 大部分时候，中国文化旅游业的经济效益无法满足 欠发达山地林区和几处旅游设施。项目投资主要集 当地社区的需要。在文化旅游场所的周围区域，居 中于以下五个领域： 民常常对游客需求了解甚少。相关服务和纪念品常 常质量低下，不仅无法产生大量收入，而且竞争激 ŽŽ 文化遗产保护（历史性建筑物、石窟和庙宇的保 烈、内容重复没有新意。为了增加社区的收益，世 护工程） 行融资项目提供支持，增加游客的平均停留时间和 30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n 在贵州少数民 游览活动。这些活动不仅与当地文化资产相关，而 族村落快速发展 且可由当地社区居民自行提供。其中包括手工艺课 的旅游业带来了 机会和调整。 堂、仪式模拟、歌舞表演和历史传说解说。 创造可持续的文化旅游业和为当地居民带来收 益的重要方面是既要保护有形文化遗产也要 保护无形文化遗产使其免受旅游业负面影响的 损害 (ICOMOS International 1999, ICOMOS International 2005a)。国内旅行市场的快速增 长，说明越来越多的游客正在前往各地旅游，不 管这些目的地社区是否已经做好了准备。这种情 形给偏远少数名族社区带来很大的风险，因为他 们对组团旅游业没有经验，也不知道这样的旅游 形式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中国世行合作框架内 的一个项目通过与少数民族群体合作，对社区型 思路进行试点。目标是使相关社区能对文化遗产 进行识别和全面盘点、确定开放项目的内容、并 制定村落旅游计划。这些计划要解决如下问题如 游客数量、游览频度、提供服务和娱乐活动的种 类、以及如何管理负面影响和冲突。 贵州文化和自然遗产保护和发展项目（2009财 年）对文化遗产进行参与性盘点，协助少数民族 “在发展旅游业的同时，有时会带来一些负面影响，这已经 社区对其自然文化资产进行清点。学者与各种传 在许多村落成为现实。贵州项目的目标，就是要减少旅游业 给相关社区所带来的风险。8 统的传承人开展合作，编写书籍和手册，并制作 CD，把这些即将消亡的传统完整地记录下来。为 —世界银行贵州项目负责人王沈华 了增加获得收入的机会，项目还协助村落中掌握 独特技艺的“大师”，向有兴趣的年轻人传授技 艺和知识。项目还提供资金，对村落中的手工艺 平均花费。此外，还对当地社区进行培训，增加如 作坊和小型演出场所进行改建。为了防止中间人 住宿和餐饮服务的提供和服务质量（配合相应的价 格)，在项目的支持之下，还开发出一系列体验型 贵州自然文化遗产保护和发展项目 (2009财年) 甘肃自然文化遗产保护和发展项目 (2008财年) 贵州省内有很多极其贫困的少数民族社区，相关基 础设施也严重欠发达。但是，这些社区具有丰富的 古代丝绸之路上有很大一部分位于甘肃省内，长城 长达几个世纪的历史文化遗产。这些文化遗产包括 的最西端的也在这个省份。当今，甘肃是中国最为 本地建筑、生活传统、歌曲、舞蹈、手工艺和节日 贫困的省份之一，被政府确定为发展可持续性旅游 庆典。旅游业快速发展对保护这些社区和其文化资 业的重点区域。项目对省内九个重要景区提供包括 产的可持续开发带来了挑战。项目目标是对17个少 文化遗产保护、基础设施、旅游业开发和能力建设 数民族村落、4个古镇和4个国家公园提供支持， 的支持。这些景区其中包括长城、佛像石窟、考古 对有形文化遗产、无形文化遗产和自然遗产进行保 遗迹、古墓、历史性贸易和行政城镇、国家公园和 护，同时通过利用当地丰富的旅游资源，促进减贫 景区。 和解决相关发展问题。 来源：甘肃自然文化遗产保护和发展项目评估文件。 来源：贵州自然文化遗产保护和发展项目评估文件。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31 抽取佣金，使艺术家获得更多收入，社区协调人 员会协助开展营销活动，扩大广告活动，加强与 国内外买家的联系。此外，项目还协助社区制订 旅游业发展计划。该计划是遗产保护、基础设施 推广和增收培训等方面投资的基础。 n 对涉及到独特的非物质文 化遗产的旅游业要认真管理 以保护脆弱的社区。这位苗 族女孩所在的村落得到了贵 州项目的支持。 n 麦积山曾是丝 绸之路上的一个驿 站，目前正在甘肃 项目支持下进行多 行业投资。 32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下一阶段的问题和挑战 在总结过去几十年经验教训的同时，中国和世行要 部分。这些历史性区域常常包含有由贫困人口社 认真考虑下一阶段的问题。如果能建设性地找出这 区，其中的文化遗产缺少利用和维护。 些问题就能增加中国对其文化遗产的保护的机会。 四个具备这种前瞻性并能进一步把文化遗产保护和 以现有资产为基础，促进当地经济的发展 可持续发展之间结合在一起的四个问题是:(1)通过 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要采用拆迁和新建的方式，而 文化遗产促进经济发展;(2)巧妙使用传统知识，促 是要对这些区域的文化遗产保护工作进行投资。这 进智能型增长和节约能源;(3)加强文化遗产保护与 是以现有资产为基础促进当地经济的发展模式。这 旅游业发展之间的融合;(4)将文化遗产视为创意产 涉及到对历史性区域进行巧妙的利用，发挥以下作 业的一项资产。 用:(1)成为城市内部用户的宜人服务中心，例如面 向在城市核心区的社区和核心区周围的现代化区域 内的社区;(2)成为外部用户的持续性目的，例如面 6.1 通过文化遗产保护促进经济发展 向外部投资人、游客和所有其它在该城市谋生的人 从前，历史性城区一般都是中国城市的核心区域。 士。 现在，这些城区仅是大规模城市居住区的一个组成 从中期角度看，对文化遗产进行保护比拆除在 经济上具有可持续性 保护和适应性利用没有充分使用的历史性建筑物能 促进就业、小企业的发展、减少城市扩张同时使社 区在产品和服务拥有更多的选择。这种方法另一个 可看得见的益处是 对房地产价值产生正面影响。中 国和其它国家的经验表明，与拆除和新建相比，对 文化遗产进行保护和适应性利用具有更高的价值， 而且会常常在项目完工后从短期效应延伸为中期效 应（大约5–10年）9 。在采用这一思路面临的挑战 是：项目设计程序较长、工程和基础设施升级的复 杂度提高、房地产所有权模糊不清。首次投资一旦 完成，历史城市的保护和适应性利用就具备持续发 展和吸引外部投资的能力。其吸引投资的速度强于 新建社区，而且吸引投资的时间长度也更长。因此 最终在投资回报率上也会强于新建社区。 6.2 巧妙使用传统知识，促进智能型增长 和节约能源 文化遗产保护工作能在节约能源和智能型增长上发 挥重要作用。尽管消耗自然资源会导致二氧化碳排 放，但减排活动又会导致进一步的消耗。 n 对独特的未利用的建筑进行适应性 利用是以资产为基础的开发模式。这 种模式能够提高当地房地产的价值和 促进就业。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33 保护历史性建筑，促进智能型增长 文化资产位于紧凑的城区 关于能源效率的争论重点是，如何实现运行能源的 历史性建筑物主要位于建筑物密集的城区。紧凑 最小化。运行能源是指建筑物进行取暖、制冷和运 的城市开发意味着供热和制冷成本较低，因为每 营的能源。但是，由于建筑物建设（内嵌能源）和 个住房单元的面积更小，且目前主要建筑物都采 运营要消耗一定的能源，因此对现有建筑进行重新 用多单元的形式，从而降低了对公共交通和私人 装修和改变用途，具有更高的能源效率，优于建设 机动车运输的需求。可以采用地区性能源系统进 一个带有现代节能功能的新建筑。拆除原有建筑， 行发电，这几十年来中国一直采用这种模式，因 为新建筑让位，会在拆除和废物清理过程中产生二 此大幅度节约碳资源。采用高密度开发降低了对 氧化碳排放。此外，生产新的建筑材料和建设新建 基础设施的需求，例如公路、污水系统、通讯系 筑，又会导致更多的二氧化碳排放。现在，人们的 统、电力系统和供水系统。中国研究人员和学者 目光更多地投向对现有资源进行保护，提出了许多 越来越多的研究这些问题。虽然还有大量工作要 创新型思路，而不是使现有资源产生更多消耗。 做，中国在文化遗产保护上严肃的考虑智能型增 长并使其在中央和市一级城市发展的政策中制度 文化遗产资产具有较高的能源效率 化是非常重要的。 大家普遍认为，现有建筑遗产的能源效率不高。这 种认识不完全正确。实际上，由于进行建设时能源 6.3 加强文化遗产保护和旅游业发展之间 成本较低，二十世纪下半叶内建设的资产具有较低 的融合 的能源效率。二十世纪初及之前建设的资产，具有 极高的能源效率。由于过去的能源成本很高，所以 中国过去几十年间的经济改革，极大地促进了经济 建设人员想各种办法提高建筑物的能源效率。美国 和旅游业的发展。 能源信息署的一项突破性的研究和随后在全球范围 内包括在中国一系列类似的调查使大家了解了历史 旅游业在中国GDP中占有重要份额 性建筑物的能源效率。研究结果表明，当代高能效 联合国世界旅游组织最近修改了年度预测把中国成 的建筑物消耗的运行能源，与20世纪20年代之前建 为全球最热门旅游目的地的时间从2020年改到2015 设的历史性建筑物一样10。这里必须注意的是，这些 年 (“International Business Times” 2011)。中 研究是对现有建筑物的运营能源进行简单分析，而 国是国际旅游业发展速度最快的旅游目的地之一， 且仅限于目前仍在使用的类似建筑物，且只考虑建 收入额达430亿美元。但是，中国国内旅游业收入预 设的年代。 计是国际旅游业收入的4倍以上，在2010年达1720亿 美元 (Wan 2010)。国内旅游业的增长速度也非常 传统建筑理念现在仍然有用 快。国内旅游收入在2009至2010年期间大约增长了 中国建筑遗产是贮存传统知识的重要宝库，能帮助 30% (“China Hospitality News” 2010)。 中国应对各种挑战，促进高效能源城市的建设。历 史性建筑的能源效率，大部分在于建筑设计、材料 文化旅游业依赖于文化遗产保护 和建设方法的区别。历史性建筑物具有厚实墙体和 中国文化遗产具有不可再生性，是旅游业发展赖以 高隔热性。因此能节约供暖和制冷所需要的运营能 发展的资源。但是，旅游业发展的同时，如果没有 源。电力时代来临之前建设的建筑物，则设计了适 考虑到文化遗产保护的问题，就会给中国的文化资 合采光和交叉通风的窗户。过去，设计师和开发商 产带来严重的威胁。众多文化旅游业场所受到游客 都对地点、方向和景观非常重视，将其视为一种重 的青睐意味越来越多的旅游目的地参与到竞争行 要手段，一方面使冬季的阳光照射量最大化，另一 列。随着中国游客的欣赏水平提高越来越多的游客 方面使炎热季节的阳光照射量最小化（换句话说， 采用自助游的形式，不再采用固定的大巴路线。这 当时采用的是被动供暖和制冷系统）。一些中国最 此意味着相关旅游目的地面临着越来越激烈的竞争 顶级的设计学校，例如清华大学，都在课程中增加 并要下大力气吸引游客的注意。将来面临的另一个 了相关内容，让学生了解如何对建筑物进行保护， 挑战是，如何使旅游业部门代表和文化遗产保护部 并学习如何在现代建筑的设计中融合节能的功能。 门在同一平台进行合作开发有持续性的和有竞争性 的认可和鼓励。这种对社区参与遗产保护的新的认 可具有前瞻性。但随之而来的问题是如何提供适当 的培训、机制和平台，使人们真正从志愿者参与中 受益。 可持续性旅游业应使社区获得比代价更大的收 益 旅游业的发展，既会给当地居民带来收益，也 会使其付出代价。随着旅游业的发展，这些代价 包括：交通拥堵加剧、基本商品服务的价格提 高、以及当地资源的压力增大，其中包括供水。 当然，最大的收益是当地居民能通过旅游业获 得收入。尽管低收入人群是最需要从旅游业中获 益的群体，但他们却最缺乏技能、很难获得贷 款、而且几乎完全不了解游客的需求。因此，协 助贫困居民通过旅游业增加收入将持续是旅游业 可持续性发展的一个关键挑战。在全球文化遗产 地，最佳国际做法是通过与利益相关方在旅游业 的成本和收益上达成一致以确保可持续的旅游业 n 紧凑型城市发 的旅游景区。这些景区要保证原真性的遗产保护和 (Pedersen 2002)。 展散布在中国的许 为游客提供安全和享受的体验。非正式志愿者团体 多历史城市中心。 的工作对中国的遗产建立全国性的欣赏和保护是一 6.4 将文化遗产视为创意产业的一项资产 个重要的资产。这些志愿者团体开始受到政府部门 艺术和与文化相关的产业，统称为创意产业。它可 以通过创造就业机会、吸引新的投资、带动消费购 n 为了具有可 买和刺激旅游业带来直接的经济效益。 持续性，文化旅 游业给当地社区 带来的收益，必 随着国家的发展，创意产业在经济活动中发挥 须超过付出的代 价。 着越来越大的作用 在过去几十年间，研究人员越来越清楚的发现在 经济发展、知识工作者和创意产业之间存在着非 常清晰的关系。2000至2005年期间，创意产品和 服务的国际贸易平均年增长率达8.7%。2005年， 创意产品和服务的出口额达4244亿美元，占全球 贸易总额的3.4% (UNCTAD 2008)。由于中产阶级的 出现，这一趋势在中国日显重要。实际上，中国 的城市很快成为快速发展的创意产业和知识工作 者的汇聚中心，因为创意产品生产、交换和营销 主要在城市进行。 创意产业在中国快速发展 中国的创意产业呈现出快速增长的态势。出现这种 增长态势的原因包括：公私部门在基础设施和技术 领域加大投资力度；信息数字化程度加大；个人通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35 讯量出现大幅度增长；在媒体、文化、信息和娱乐 n 古代陶瓷艺术品 是当代艺术一个重 方面的消费额出现明显增长。 由于经济充满活力， 要的灵感来源。 而且人口年轻化，创业产业持续增长。以下几个因 素尤其强调了中国在经济竞争力与创造力之间的联 系:(1)在公司选择业务地点时，常常会考虑如下因 素：是否存在有创造力的劳动力；潜在雇员的生活 质量;(2)艺术和文化在社区发展过程中发挥了越来 越大的作用，不仅能促进就业，还有利于创造一个 舒适的环境，能吸引人才;(3)侧重艺术和文化的旅 游业通过提供多元的和可持续有的就业和吸引收入 促进当地的经济发展。 文化遗产能促进创意产业的发展 吸引知识和创意工作者的文化遗产不仅包括娱乐休 闲机会还包括由历史街区和传统社区创造的宜居和 独特的地方认同感。此外，由于历史性城区的空间 成本较低而且又常常位于城市的中心区域，因此常 常被小型企业所青睐，对在创业初期的创意产业来 说尤其如此。文化遗产保护工作在保持美学形式和 美学敏感度的来源和对创造工作提供灵感的文化符 号及其意义都有帮助。历史性建筑物和历史遗迹提 供了各种优秀的美学实例还让游客能自己亲身体验 艺术和建筑的美 (ICOMOS China 2002)。对生活文 的经济推动力。由于在艺术、手工艺、时装和文化 化和无形文化遗产提供支持，使创意产业的企业家 活动组织领域工作里女性较多，因此创意产业能发 有了更多的学习机会并能深入了解传统生产技术和 挥催化剂的作用促进劳动力市场的性别平衡。虽然 表演技巧。 创意产业集群常常出现在城市区域，但在电信设施 和互联网的支持之下，创意产业的地点范围会越来 投资创意产业促进社会包容性 越广，这将导致越来越多的居民能从中受益，尤其 中国正在努力增加机会解决地区经济发展的差距问 是在经济潜力较小的地区，例如中小型城镇。创意 题，这对中国的创意产业来说具有重大的积极意 产业的核心是艺术家个体，他们根植于其生活社区 义。从与文化有关的工作到以文化为导向的旅游业 的艺术和文化。把艺术家和在其居住的社区内外的 的影响都表明创业产业在全国范围内成为一个重要 创业发展联系起来将带来更多的经济发展机会。 36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结论 在过去30年间，中国的文化遗产受到了国家的快速 中国-世行合作框架下的项目经验表明把文化遗产保 经济发展和加快的城市化所需的现代化和基础设施 护工作融入到发展项目既能给当地社区带来社会收 投资的影响。但幸运的是，由于利益相关方开始把 益也能带来经济效益。这些效益是依据文化遗产保 文化遗产视为获得持续性和包容发展的资源，文化 护能扩大经济发展机会、增加收入、提高居民生活 遗产正开始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中国-世行合作框 质量、促进当地认同感的产生、提供发展动力、和 架内的12个项目仅是中国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一个 为具有竞争力的地区品牌和国际品牌创造机会。这 很小的部分。世行支持的项目经验表明人们对文化 种合作伙伴关系将会更成功如果在未来的岁月里它 遗产的欣赏程度和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水平越来越 能提供基础进一步精炼和更新文化遗产保护思路。 高。项目工作还表明为了实现中国的文化遗产保护 这种思路将帮助新一代的中国人并赋予他们力量把 对和谐发展的全部潜力，还需提供在本报告中论及 过去的辉煌变为他们国家繁荣的、可持续的、具有 的额外的培训和投资。 包容性的未来基础。 n 把中国的文化 遗产从一代人传 承到下一代人的 努力为未来的发 展奠定了坚实的 基础。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37 附件 1. 项目摘要 (按项目批准年度排序) 浙江多城市发展项目 批准财务年度：1993 项目总成本：2.31亿美元 贷款/信贷金额： 1.1亿美元 (IDA) 文化遗产部分总成本： 230万美元 文化遗产部分贷款金额： 15万美元 状态：关闭 宁波 该项目旨在提高浙江省绍兴、杭州、温州和宁波四地的城市服务规划和服务水 平。在宁波，不仅拓宽了城市道路，还对沿线城市服务进行了改建（污水系统、雨水管 道、供电系统和街道照明系统）。 在项目支持下，宁波也开展了文化遗产保护工作。 宁波始建于公元前770年，建有众多具有重要文化意义的居住、宗 教和机构建筑物。对文化遗产的保护工作包括： 对重要文化遗产和城市道路沿线的历史性城市建筑进行保护。 项目 开展过程中，不仅使用了项目资源，还利用了当地资金， 对项目区内的历史性桥梁、 庙宇、门道、外墙和河岸进行保 护和修复，其中包括月湖和柳汀岛。对初步确定的城市道路进行修改， 以保护相关文化资产。如果无法改变线路，则 将相关重要建筑物迁移到了其它地点。 尽管针对文化遗产的贷款额较小， 但这部分贷款很重要，因为该世行项目证 明，文化遗产保护工作可以与城市再生有效地融合在一起。 在中国的众多世行支持项目中， 这还是第一个。 来源：浙江多城市发展项目评估文件和项目实施完成报告。 辽宁环境项目 审批财务年度：1995 项目总成本：3.508亿美元 贷款/信贷金额： 1.1亿美元 (IBRD) 沈阳 朝阳 文化遗产部分总成本： 220万美元 山海关 文化遗产部分贷款金额： 68万美元 状态：关闭 （1） 项目目标如下： 对辽宁省主要水资源进行保护， 使供水具备可持续性、 经济性和安全性，满足饮用、工业和农业需求；（2）加强定价措施和机构安排， 促进环保、水污染控制、以及污水和市政固废管理；（3）确立空气污染控制措施。 在项目支持之下，还对文化遗产的记录、 保护、保存和展示工作提供援助。 这些工作是从广泛的工作范围中精心选 择的。最后选中的工作，内容覆盖具有代表性的文化遗产保护和管理问题， 不仅涉及博物馆， 还包括考古遗迹和历 史性建筑物。项目内容主要包括四个方面， 而且每个方面的内容都提供了相应的培训： （1）对电气系统和机械系统 进行投资保护辽宁省博物馆的世界级藏品。 加强相关温度和湿度控制、 灯光和安全性；（2）对牛河梁新石器时代遗 址（红山文化）进行保护；（3）对九门口长城进行加固；（4）对碣石宫的考古遗迹开展调查工程。 项目期正好是辽宁 38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快速发展的阶段，通过开展项目活动，极大地提高了文化遗产保护和管理水平，使人们对文化遗产保护工作更为重 视。贷款带动了三倍多的地方资金用于文化遗产保护。 来源：辽宁环境项目评估文件和项目实施完成报告。 内蒙云南地震灾后重建项目 审批财务年度：1996 项目总成本：0.6亿美元 贷款/信贷金额： 0.3亿美元 (IDA) 文化遗产部分总成本： 1280万美元 文化遗产部分贷款金额： 700万美元* 状态：关闭 在发生了里氏7.0级地震之后，专门修改了一笔现有世行贷款的协议， 向内蒙 丽江 和云南的灾后重建工作提供支持。 在云南，资金主要用于供水、污水处理、卫生、 灌溉、公路、水电站和机构建设； 此外，还用于学校、医院和工业企业的恢复重建。 在当地政府的申请之下， 项目还对地震中受到严重损害的文化遗产进行修复和重建。 丽江是其中一个工作重点。作 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城市， 丽江以其充满活力的少数民族文化和完整的传统景观著称于世。 在丽江古镇， 项目对传统街道、 人行道、桥梁、运河河岸、 卫生设施和供水配水系统进行修复。 在项目支持之下的拨款计划支持 15,300 个家庭购买房屋修缮的材料并侧重房屋的抗震建设。 在拨款的支持之下，还针对了传统房屋编写了建设和 改建原则， 并组建了当地技术援助小组。 此外，还对面积为20,000平方米的木府进行重建用于教育和旅游活动。通 过开展项目工作和提供技术援助， 促进了丽江的重建工作，提高了当地人民的文化遗产保护意识和保护水平。 不仅 对独特的城市景观进行保护， 还通过旅游业的发展增加了经济发展机会的数量。 来源：内蒙云南地震灾后重建项目备忘录、 建议和项目实施完成报告。 注： * = 城市文化遗产保护方面的贷款额，其中包括了基础设施升级改建工作的资金，因为这部分工作的重点也是历史性区域。 四川城市环境项目 审批财务年度：1999 项目总成本：3.467亿美元 贷款/信贷金额： 1.52亿美元 (IBRD/IDA) 文化遗产部分总成本： 350万美元 文化遗产部分贷款金额： 30万美元* 状态：关闭 乐山 四川城市环境项目的主要目标是，对四川省五个城区的市政服务改建工作 进行融资，应对环境恶化和水污染问题。在项目支持之下，还提高了污水、供水 系统的管理水平和固废管理水平。 通过与四川文物局进行合作， 建立了文化遗产数据库， 并制订了省级文化遗产保护战略。该战略制确定了四川省文 化遗产保护工作的重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地的乐山大佛。 乐山大佛位于三条大河的汇合点，具有1,200年 的历史，高达71米，在公元713至803年期间雕刻完成。乐山大佛雕刻在河边岩壁内，是一处全球著名景观。 乐山大佛 每年吸引众多游客。 悬崖表面修建了狭窄且危险的楼梯， 使游客可以从上到下近距离欣赏乐山大佛的全貌。 在项目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39 的支持之下，对情况不断恶化的乐山大佛进行加固，并提高游客的安全性。项目内容包括（1）延长大佛平台和北门 （2） 河岸； 对灵宝塔和载酒亭的地基进行加固。在项目资金支持的技术援助使当地文化遗产专家有机会接触到国际 上在文化遗产保护规划和设计的最佳做法。 来源：四川城市环境项目评估文件和项目实施完成报告。 重庆城市环境项目 审批财务年度：2000 项目总成本：5.359亿美元 贷款/信贷金额： 2亿美元 文化遗产部分总成本： 930万美元 文化遗产部分贷款金额： 100万美元 状态：关闭 重庆 项目重点是对城市基础设施进行开发，提高污水固废的管理水平，提高供水 量，并改善水质监控工作。 通过与重庆文物局合作，重庆项目还制订了一项文化遗产保护战略性总体规划。 该总体规 划确定湖广会馆是应优先保护的文物遗产。 在项目支持的技术援助支持了湖广会馆的总体规划和和文化遗产保护 规划。湖光会馆占地面积约为10,000平方米，建于清代（1644–1911），是著名的商人会馆建筑群尽管湖广会馆受到 了严重损害，但传统风格的屋顶、 结构组件和精美的雕刻图案并没有受损。 这样的事实和有较好的记录湖广会馆的 文件意味着湖广会馆可以得到很好的修复。 湖广会馆内的建筑物得到了修复并适应性的再利用用于影剧院、展览厅和文化中心。由于湖广会馆位于低收入社区 内，因此对会馆内的基础设施改善投资延伸到了周围社区。湖广会馆在适应性再利用使其成了重庆市民事活动的中 心场所之一和一个著名的旅游景点。湖广会馆不仅刺激了周围社区的小企业的创建还提高了居民的历史意识。 来源：重庆城市环境项目评估文件和项目实施完成报告。 上海城市环境项目 APL I 审批财务年度：2003 项目总成本：5.122亿美元 贷款/信贷金额： 2亿美元 (APL 一期) 文化遗产部分总成本：1480万美元 文化遗产部分贷款金额：600万美元* 状态：一期关闭 上海 上海城市环境项目的目标是使经济增长具备环境可持续性： （1）建设相关 设施，促进市政污水和固废的收集和处理；（2）对水资源进行保护；（3）强化环 境管理部门的功能。在项目支持之下，对城市开发的规划活动提供支持， 在市中心周围 的历史性区域进行基础设施改建试点，因为这部分区域面临巨大的二次开发压力。 40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项目确定对虹口区进行保护和投资，因为这部分区域不仅人口密度过高，而且房屋和基础设施情况不断恶化。项目 提供资金，对历史性低层公寓建筑的结构组件和基础服务进行升级改建。传统的具备里弄特色公寓建筑建于20世 纪20年代和30年代期间。这些建筑的状况非常差，每户的生活面积低于15平方米而且基础服务均采用共用模式。房 屋改建活动中，对2,500个房屋单元进行了改建，保留了历史性建筑物的功能。通过项目，上海市财政局委托编写了 上海文化遗产战略。 来源： 上海城市环境项目 APL 1 项目评估文件和项目实施完成报告。 浙江城市环境项目 审批财务年度：2004 项目总成本：3.343亿美元 贷款/信贷金额： 1.33亿美元 文化遗产部分总成本：1.22亿美元 文化遗产部分贷款金额： 4500万美元 状态：关闭 绍兴 （1） 浙江城市环境项目的目标包括： 加强了污水和固废的收集和处理；（2）提 高了城市基础设施服务的质量，其中包括对杭州、宁波和绍兴的内河河道、 湖泊和公路 进行改善。 项目还对绍兴的文化遗产保护工作提供支持。 绍兴具有超过2,500年的历史，几百年来一直发挥着政治中心。经济中 心和文化中心的作用。 绍兴还是许多著名文学家、艺术家和革命家的家乡所在地。 对绍兴历史性中心城区的具体投 资活动包括：（1）对五个传统社区的文化遗产进行保护和基础设施升级改建， 提高公共事业、居民环境和土地使用 （2） 的质量； 对古越王遗址进行投资， 计划建设博物馆，并改善景观、 公共空间、房屋和污水系统。在项目支持的技 术援助涉及城市规划、 文化遗产保护原则、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监控和评估以及广泛的旅游业发展研究。 尽管在本文编写期间仍然处于实施阶段， 但大部分工作已经完成。 已完成相关投资，正在进行市级博物馆的建 设、20米运河和河岸的改建、房屋污水管道的安装、以及8,000户房屋的升级改建。最大的目标是提高城市健康水平 和安全性， 对历史性社区进行保护，保留现有的河岸生活方式， 使城市独特的风格一直延续下去。 来源：浙江城市环境项目评估文件。 西安可持续城市交通项目 审批财务年度：2008 项目总成本：4.143亿美元 贷款/信贷金额： 1.5亿美元 文化遗产部分总成本：5416万美元 文化遗产部分贷款金额： 2160万美元 西安 状态：实施中 项目目标是对西安市政府提供协助，提高交通通达性和流动性，应对快速城市 化和机动化的挑战，同时对西安的城市文化遗产进行保护。西安位于丝绸之路的东端，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41 具有许多重要的文化遗产。每年数以百万计的游客前往西安，观赏世界闻名的秦始皇陵兵马俑、明城墙和长安考古 遗迹。长安为西汉首都（公元前206年至公元8年）。 在文化遗产保护方面，项目有两项主要内容。首先，在西安城墙内建设一个自行车路线网，其中包括30公里的道路 和胡同。这个交通网首先供行人和自行车使用，其次才是机动车辆。这个自行车路线网把所有主要旅游景点、 城门 和即将完工的地铁站联系在一起，为居民和旅游骑自行车游览提供便利。提倡骑自行车游览，有助于大幅度降低交 通拥堵程度和减少污染。道路和自行车路线的设计，会考虑到对现有城市空间和街道景观的保护，从而对历史性城 市结构进行保护。 第二项内容是对未央宫汉代道路系统进行重建， 未央宫是长安城内一个主要的考古遗址。在项目支持下， 计划重建 8.5公里的道路，以考古研究成果为基础， 按照原路线进行建设。计划在建设道路之前，铺设一层保护性土层， 对原 路面进行保护， 使重建工作具备完全的可逆性。 此外，还进行了额外投资，用于初步考古挖掘、47,000平方米的景观 塑造、 以及停车场、 供水和污水系统、街道照明和标识的建设。这些工作项目构成《汉长安城遗址保护总体规划 （一 期） 》的内容之一。 来源：西安可持续城市交通项目评估文件。 甘肃文化自然遗产保护与开发项目 批准财务年度：2008 项目总成本：5775万美元 贷款/信贷金额：3840万美元 嘉峪关 酒泉 张掖 文化遗产部分总成本： 5775万美元 天水 白银 文化遗产部分贷款金额： 3840万美元 兰州 状态：实施中 甘肃项目的目的是使地方社区从可持续文化旅游业的发展中获得收益。 可持续文化旅 游业是基于平衡文化和自然遗产保护、基础设施投资、旅游业发展和培训。 甘肃省包括了古代丝绸之路中很大一部分和长城的最西端。 目前，甘肃省是中国最贫困的省份之一被政府确定为包 括持续性旅游的发展战略所支持的地区。 本项目为六个市的九个重点文化和自然遗产地进行投资，包括长城、佛教 石窟、考古和古墓遗址、古代贸易和行政重镇、国家公园和景区。 本项目支持 (1)文化和自然遗产的研究、 保护、讲解、陈列; (2)提高地方的生活标准的基础设施投资，通过旅游 业促进地方经济发展; (3)机构强化和能力建设， 包括就文化遗产保护、 遗产地管理、旅游业开发等问题培训遗产 地管理人员、工作人员和居民;以及 (4)完成多项关键性的旅游业和文化遗产保护研究以帮助省政府和地方政府保 护文化资产并开展可持续性的旅游产业。 资料来源：甘肃文化自然遗产保护与开发项目评估文件 42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贵州文化自然遗产保护与开发项目 批准财务年度：2009 项目总成本：9000万美元 贷款/信贷金额： 6000万美元 文化遗产部分总成本：9000万美元 文化遗产部分贷款金额： 6000万美元 状态：实施中 贵阳 安顺 黔东南地区 贵州项目的目的是帮助该省提高对文化和自然遗产的保护， 增加旅游业收入， 黔西南地区 以便为地方社区带来经济效益。该项目支持了17个少数民族村，4个古镇，4个国家公园， 保护物质和非物质文化遗产和自然遗产，同时解决贫困和发展问题。 该项目包括四大组成部分:(1)少数民族文化遗产保护，目的是提高项目少数民族村和古镇的居民基本生活条件， 并 增加居民就业和收入;(2)自然遗产和景区保护与开发，包括改进国家公园内的基础设施和旅游业设施； (3)旅游业重 镇设施，包括(a)在县一级层面建设游客信息中心，进行旅游业能力建设； 以及(b)在贵阳建设贵州文化和自然遗产 保护与开发中心， 由其开展文化和自然遗产的研究， 进行培训、表演和讲座；以及(4)机构能力建设，目标是加强 贵 州旅游局的项目执行能力。 资料来源：贵州文化自然遗产保护与开发项目评估文件 云南城市环境项目 批准财务年度：2009 项目总成本：2.40亿美元 贷款/信贷金额： 9000万美元 文化遗产部分总成本： 7573万美元 文化遗产部分贷款金额： 2970万美元 状态：实施中 本项目的目的是帮助云南省提高部分县份的关键性城市基础设施服务的有效性 丽江 和覆盖面，并通过投资于污水、供水、固体废物和河流环境管理系统来提高滇池流域管理 的有效性。 城市基础设施投资也支持了文化遗产保护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地丽江的保护和旅游业发展。 该城市以大 量的文化景观而著称， 但由于人口以及旅游业的迅速发展， 需要改善老城的环境基础设施。 本项目支持(1)新的污 水处理厂， 改善覆盖核心历史古城区的污水系统;(2)建设新的垃圾填埋场和垃圾收集系统，为古城和其周边地区服 务；以及(3)提高狮子山的环境条件， 因为狮子山是丽江古城和新城之间的重要缓冲区。狮子山项目部分包括供水、 排水和污水管网， 进行32公顷的环境绿化工作；以及建设大约9公里的爬山步道。 本项目也包括技术援助， 目的 是强化丽江市政府的文化遗产保护政策和实践。 资料来源：云南城市环境项目评估文件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43 山东孔孟文化遗产地保护与开发项目 批准财务年度：2011 项目总成本：1.31亿美元* 贷款/信贷金额： 5000万美元 文化遗产部分总成本： 1.31亿美元 文化遗产部分贷款金额： 5000万美元 曲阜 邹城 状态：实施中 本项目的目的是强化文化遗产保护和旅游业发展， 提高基础设施服务，从而 支持山东省为曲阜和邹城的居民创造经济和社会效益。 曲阜和邹城分别是孔子 和其追随者孟子的故乡。曲阜的孔庙、孔林、孔府已成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地， 是代表孔孟文化根源的文化遗产的综合展现。 项目组成部分包括:(1)孔庙、孔府和孔林、鲁国古城、尼山的保护工作， 以及该地区标志和展示系统;(2)更新明代古 城，恢复曲阜供水系统， 再建和翻新邹城古城，包括邹城供水系统;(3)历史古城规划和社区参与项目， 提供(a)关于 历史古城重生和发展控制， 收入增加以及社区参与的手册;(b)世界遗产地和历史古城的管理和发展计划;(c)关于传 统文化、旅游业产品和商业运作的社区培训， 并支持文化遗产产品的设计和营销； 以及(4)就设计审查、项目管理、 监控评估、保护技术等提供技术援助。 资料来源：山东孔孟文化遗产地保护与开发项目的项目评估文件草稿 注：* =全部的成本数据均来源于项目评估文件草稿。 44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脚注 1 Wang（2010）。 7 Zang (2005）。 2 中国已经批准了如下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文化公 8 Wang（2009）。 约：1954年《武装冲突情况下保护文化财产的公 9 参考文献见Florida（2002） ，La ng（2003）和 约》，1970年《关于禁止和防止非法进出口文化财 Leinberger（1995年和2005年）。 产和转让其所有权的方法的公约》 ，1972 年《世界 10 参 考 文 献 见 建 筑 与 社 会 住 宅 基 金 会 以 文化遗产暨自然遗产保护公约》 ，2003年 《保护非 及 空 置 房 机 构 ( 2 0 0 7 ) ，布 鲁 金 斯 学 会 物质文化遗产公约》 ，以及2005年《保护和促进文 大 都 市 政 策 中 心( 2 0 0 3 )，C o l e( 1 9 9 6 )， 化表达多样性公约》 。 C r e y t s ( 2 0 0 7 )，H a m m o n d ( 2 0 0 6 )， 3 （2006） Shan 。 Thormark （2001） ， （2003） EIA ，GSA（1999） 。 4 《宁波旅游业发展综合报告》（2008–2018）。 5 Zhang（2005）。 6 （2009） He 。 中国-世行文化遗产保护的合作伙伴关系 45 参考文献 Brookings Institution Center on Metropolitan Poli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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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construction Project Memorandum and Recommendation and 1998 ICR. 48 保护过去，为未来奠定基础 该系列中的以前知识报告 Lessons and Experiences from Mainstreaming HIV/AIDS into Urban/Water (AFTU1 & AFTU2) Projects Nina Schuler, Alicia Casalis, Sylvie Debomy, Christianna Johnnides, and Kate Kuper, September 2005, No. 1 Occupational and Environmental Health Issues of Solid Waste Management: Special Emphasis on Middle and Lower-Income Countries Sandra Cointreau, July 2006, No. 2 A Review of Urban Development Issues in Poverty Reduction Strategies Judy L. Baker and Iwona Reichardt, June 2007, No. 3 Urban Poverty in Ethiopia: A Multi-Faceted and Spatial Perspective Elisa Muzzini, January 2008, No. 4 Urban Poverty: A Global View Judy L. Baker, January 2008, No. 5 Preparing Surveys for Urban Upgrading Interventions: Prototype Survey Instrument and User Guide Ana Goicoechea, April 2008, No. 6 Exploring Urban Growth Management: Insights from Three Cities Mila Freire, Douglas Webster, and Christopher Rose, June 2008, No. 7 Private Sector Initiatives in Slum Upgrading Judy L. Baker and Kim McClain, May 2009, No. 8 The Urban Rehabilitation of Medinas: The World Bank Experience in the Middle East and North Africa Anthony G. Bigio and Guido Licciardi, May 2010, No. 9 Cities and Climate Change: An Urgent Agenda Daniel Hoornweg, December 2010, No. 10 Memo to the Mayor: Improving Access to Urban Land for All Residents – Fulfilling the Promise Barbara Lipman, with Robin Rajack, June 2011, No. 11 Conserving the Past as a Foundation for the Future: China-World Bank Partnership on Cultural Heritage Conservation Katrinka Ebbe, Guido Licciardi, Axel Baeumler, September 2011, No. 12 本报告由意大利文化遗产保护可持续发展信托基金资助 关于城市发展系列的 更多信息请联系： 世界银行 可持续发展部门 城市发展和地方政府部 美国华盛顿特区西北区1818 Ｈ大街 电子邮箱：urbanhelp@worldbank.org 网址：www.worldbank.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