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怎样培育 人力资本 阾䩺 使用并扩展证据基 础的政策和项目 鳀簘䓪 ⶖ隀 基于现有实证证据或新研究成果的 干预有助于使人力资本投资产生更 高回报。 关于本系列 这个由四部分组成的系列探讨各国政府为 巴基斯坦:将多年研究所得经验付诸实施 克服各种障碍、有效投资于人力资本建设 而采取的各种策略。本系列以“全政府方 巴基斯坦于2008年6月启动了全国无条件现金转移 式”为核心,这种方式要做到(1)有关 项目“贝纳齐尔收入支持项目”(BISP),该项目 努力跨越政治周期;(2)各级政府和各 的设计得益于此前对拉美和其他地区现金转移项目 部门相互协调 (3)以证据为基础来设计政 的多年研究。 项目直接向贫困家庭的女性户主提供 策和项目。 现金支持,目的不仅是减少贫困,而且还要对妇女 赋权。迄今项目已向540万受益家庭提供了30多亿美 尽管采取以上任何一项策略都有助于人力 元。1 定量和定性分析表明,由于补助资金是发给妇 资本的培育,但那些兼顾三方面的国家通 女,这使她们在家庭事务中的发言权提高,很大一 常取得的成效最为显著。在这个系列中, 部分女性受益人(64%)表示资金由她们控制,有 我们利用一些国家案例来考察这种做法的 些人报告说她们感到不象以前那样依赖丈夫。还有 各个方面,最后总结成功采用三项策略所 人表示妇女的活动范围比以前扩大,而且人们对女 带来的可观成效和长期收益。 性更多参与社会经济生活的认识也在发生变化。这 些转变增强了妇女各方面的能力——如她们可以增加 对子女的教育投资,改善家庭食品消费,城市地区 妇女可以更自由外出,农村妇女可以获得更好的燃 料。研究还显示,项目大大减少了儿童营养不良, 并对成人食品消费也有积极影响。 从BISP项目实施和评估所得到的这些和其他经验教 训已被用来指导巴基斯坦各种人力资本项目的设计, 包括BISP本身和其他省级举措在内。例如,目前正 worldbank.org/humancapital 在对BISP的资助金额是否充足进行考察,以增强 最近的研究表明这种问责机制很有效。 面对失去 项目的减贫效果。世界银行其他规划中的贷款业务 政府补贴的威胁,这些学校会千方百计提高学生 也在利用BISP项目所建立和使用的受益人瞄准方 分数,以达到获得资金需要达到的最低通过率。 法。对该项目的持续评估将促使项目进一步改善。 因此,这些学校的学生成绩更高,教师的表现也 更好。 2 除了通过BISP刺激人们对教育的需求以外,巴 基斯坦政府还努力解决教育服务供应方面的挑 战。2005至2012年间, 巴基斯坦制定了一项公 智利:以证据为基础对项目 私合作计划, 让营利性私立学校免除贫困学生的 加以改进和扩展 学费,而政府则相应地向学校提供补贴。到2012 “智利伴你成长”项目(ChCC)逐步开展以证 年,该计划已覆盖100万学生。在这项计划下旁遮 据为基础的改革,推动了项目的成功和扩大,提 普省于2005年启动的一个项目嵌入了问责和评估 高了项目可持续性。 ChCC是智利的一个多部门 内容——参加项目的学校必须确保有一定比例的学 儿童早期教育与发展项目,向儿童及其家庭提供 生通过每年两次的标准化测试。连续两次未能达标 支持。ChCC对儿童发展产生了积极影响,对低 的学校将不能继续参加该项目。 收入者健康和福利的影响尤为显著。智利政府注 意收集有关项目成果的统计数据,以便为未来的 决策提供信息。这样,项目在实施过程中就随时 根据新的证据和数据进行调整和改进。自2008 年ChCC开始在全国成功实施以来,最近项目又 将覆盖范围扩大到9岁以下儿童。该项目也成为 哥伦比亚、秘鲁、乌拉圭等拉美国家设计类似举 措的参考和依据。 波兰:基于以国际测试的改革 从2000年到2012年,波兰学生的学业测试成绩有 巨大进步。 成绩达到最佳水平的学生比例上升, 表现不佳的比例下降。从学生的社会经济背景来 看,来自贫困和富裕家庭的学生成绩都有改善。 波兰在“国际学生评估”(PISA)中的得分现已 高于经合组织国家平均水平,与芬兰和德国等国 相当。这些成就是在教育支出水平并未增加的情 况下取得的——波兰教育支出一直保持在占GDP的 5%左右,低于经合组织平均水平。而这段时间波 兰学生在PISA数学、阅读和科学方面的得分上升 了30分,相当于额外增加一年教育。 3 取得这一成功的原因是始于1990年代初的一系 列全面教育改革。 历届政府采取了以下措施:在 巴基斯坦“贝纳齐尔收入支持项目”的收益之一是妇女 投资于子女教育的能力有所提高。 照片作者: Curt Carnemark/世界银行 小学、初中和高中结束时进行标准化考试;将教 育领域的诸多责任从中央转移到地方政府;开展 现有证据和新的分析可以帮 课程改革;投资于教师职业发展,并给予他们选 助决策者找出成功的干预方 法,指导干预措施的设计。 择教科书的更大自由。 但最根本的一条可能是1999年实施的综合性初中 巴基斯坦: 教育(gimnazjum),这推迟了学生在普通课程 和职业课程之间做出选择的时间,实际上为那些 选择职业教育通道的学生增加了一年的综合性学 习。这项改革在2000年波兰首次参加PISA测试后 全国无条件现金转移项目受 生效,那次测试中波兰相对于欧盟和经合组织平 益于其他地区的多年研究 均水平来说表现不佳。波兰对这项改革的效果进 行了严格评估,评估结果显示它对学生的表现产 自 2008年以来已向520万 生了显著的积极影响。 家庭发放逾30亿美元 越南:利用国际比照工具 分析显示项目取得了教育、营养、 消费和妇女经济赋权等多方面成效 与波兰类似, 越南也通过有效将本国学生评估系 统与国际良好做法对比来评估教育系统的有效 性。 2012年越南首次参加PISA,在65个国家中 项目实施经验为其他人力资 在数学方面排第17,科学方面排第8,阅读排第 本项目的设计提供了指导 19,总体表现好于经合组织国家平均水平。此 后,越南改革了大规模考试的法律框架,使测试 方法多样化,提高测试质量,并为开展基于能力 的评估打下基础——再次重申了对基于证据的政 策设计的承诺。在2015年PISA测试中,越南学 生在科学方面的表现再次位居前十,而且得分比 经合组织平均水平高出32个分,相当于额外一年 教育的成果。 4 战略性影响评估基金: 衡量影响以指导改进 世界银行战略性影响评估基金(SIEF)支持开展 科学、严谨的研究,对那些旨在改善低收入和中 等收入国家的教育、健康、清洁用水和卫生设施 可及性以及儿童早期发展的项目和政策所产生的 影响进行衡量。下文介绍了部分SIEF支持的评估 工作 。 2019年4月 系列之3 战略性影响评估基金(SIEF)支持的评估工作* 受评估结果指导的项目、 评估重点 相关项目或衡量方法 孟加拉国(儿童早期发展) 评估了旨在改善营养和儿童智力发育刺激的针 救助儿童会(实施机构)正在与卫生部讨论 对孕妇和三岁以下儿童父母的低成本一体化干 评估结果的应用。 预。 保加利亚(儿童早期发展) 衡量了以下两种做法的有效性:向部分受益人 教育科技部以及负责项目实施的非政府组织 提供免费学前教育;向部分社区提供有条件赠 决定支持开展进一步跟踪研究,在实验样本 款(既有两种做法的联合评估,也有分别评 幼儿园毕业后继续对其认知能力进行衡量。 估),以了解决策者应当如何来提高罗姆儿童 入学率,改善儿童的认知能力和社会情感发 育。 吉布提(以工代赈和营养) 研究了将儿童营养和以工代赈项目联系起来以 研究结果促使决策者支持继续实施以工代赈 减少儿童营养不良这一做法的有效性。 项目并推广到全国。 肯尼亚(对诊所的检查) 评估了增强对诊所的监督以及向病人提供诊所 以基线调查中使用的工具为基础,肯尼亚政 信息是否可以提高诊所服务质量(包括私立和 府与评估团队合作,建立了新的对私立和公 公立诊所)。 立诊所的新监管框架,推行患者安全标准。 马拉维(培训义务教师) 研究了对教师的激励措施和教师培训、家长培 性别部采用了项目开发的教师和家长培训 训、儿童学习材料等因素对学生的身体、情感 资料。 和认知发育以及进入小学的准备状况的影响。 墨西哥(流动教师) 评估了派遣流动教学助理前往表现不佳的边远 根据评估结果,墨西哥政府决定扩大该项 小学、为家长提供学校信息并向老师提供授课 目。如果没有看到这些积极成果,这个项目 支持的做法对学生学习效果的影响。 就会被终止。 尼泊尔(营养信息) 评估了以下两种做法对改善孕妇和幼儿营养状 政府采用了项目开发的培训模式和培训材 况的有效性:一种做法是只提供营养信息,另 料,以确保尼泊尔最贫困和偏远的社区都能 一种做法是将营养信息和现金补助相结合。 获得这些通俗易懂的科学营养信息。 尼日尔(儿童早期发展) 评估了现金转移项目的有效性以及育儿培训对 评估结果被用来培训和指导负责在全国推广 五岁以下儿童营养、健康和认知发展所产生的 儿童刺激项目的工作人员。政府决定设计针 作用。 对供水、卫生设施和医疗卫生服务的补充性 试点项目。 巴基斯坦(学校赠款) 人力资本项目(HCP)是为更快、更 分析向服务于低收入学生的私立学校提供贷款 巴基斯坦Tameer微型金融银行正在测试一 多、更好地对人投资、推动更大公平和 是否可以导致学校开展有助于改善学生学习的 个面向服务于贫困学生的私立学校的贷款产 投资。 品。 经济增长的一项全球性努力。该项目帮 *表中并未包括基金所支持的所有评估工作。 助各国领导人创造必要政治空间,使之 来源:根据世界银行战略性影响评估基金资料整理 可以将具有转型意义的健康、教育和社 注释 会保护投资作为工作重点。项目目标是 1 World Bank. 2016. Reaching the Poorest through Strengthening the Social Safety Net System 实现更迅速的进展,以建立这样一个世 界:所有儿童都获得充分营养,做好学 in Pakistan. http://www.worldbank.org/en/country/pakistan/brief/reaching-the-poorest- through-strengthening-the-social-safety-net-system-in-pakistan 习准备,他们在学校里能真正学到知识 2 Barrera-Osorio, Felipe, Raju, Dhushyanth, Marcus, Aliza [eds.]. 2012. Pakistan: Can low-cost private schools improve learning? (English). From evidence to policy. World Bank Group. 3 Wes, Marina, and Bodewig, Christian. 2016. Poland’s Education System: Leading in Europe. 和技能,作为健康、有技能、生产率高 的成年人进入就业市场。 http://www.worldbank.org/en/news/opinion/2016/01/22/polands-education-system-leading- in-europe 4 Kataoka, Sachiko. 2019. Vietnam’s Human Capital: Remarkable Education Success and Future Challenges. World Bank. 更多信息见: worldbank.org/humancapital